>
谢重掠了她一眼,没说话,强步走进去就往她床上躺。
徐知节拉不住,又害怕别人会发现误会,赶忙关上了门。
她的单人床被他这健硕的身子一压,积压出声来,他缩在她床上,身上还带着赶路的风尘味。
徐知节去拽他的胳膊:“你快起来。”
“我太累了。”
他眯上眼,任凭她拉拽自己的胳膊,身体纹丝不动地躺在那里。
“你累就回家睡。”
她拉不动他,索性就放弃了,企图跟他讲道理。
但他有些时候总是蛮不讲理的。
谢重翻了个身,半抬眼起看她:“你之前不是还没经过我同意进我家来着,怎么?”
他的音调变得很低很倦:“现在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嘛?”
徐知节顿了顿说:“我那是有原因的。”
“我也是有原因的。”
谢重晃了晃胳膊。
她看到了他手中提着的小蛋糕,抿嘴说:“你这是干嘛?贿赂我?收买我?还是想堵我的嘴…”
他懒洋洋地哼笑出了声,打断了她的话:“你说你平时那股聪明劲都哪去了。”
徐知节觑他一眼。
他半侧着身子,一只手撑在脑袋下,幽沉的眼眸在灯光下熠熠亮着。
“算是赔礼道歉的小礼物。”
“还有——今天是我生日……”
徐知节与他灼热的视线撞在一起,他声音哑着,语气更沉更深:“陪我过一次生日,好么。”
中雨
26.
徐知节把小蛋糕放在桌面上,用叉子切成了两半,看向躺在床上闭眼寐神的谢重,问道:“你不吃吗?”
他没睁眼,懒懒应了一句:“我不爱吃甜的。”
“那你还买什么蛋糕?”
她在心里吐槽,挖了一小口放到嘴里,绵密的奶油在嘴边化开,她又看了谢重一眼,漫不经心问:“你不是跟阿雅姐在一起吗?怎么还有时间跑到我这里。”
谢重听完啧了一声,眼皮掀起,声音淡淡的:“你就非要提堵心的事是吧?”
他头偏过来,扫了她一眼,语气同样带着质问:“那你为什么接了电话一句话也不说。”
“我说了,”
徐知节把叉子放在蛋糕旁,继续说,“我看你们两个人正甜甜蜜蜜的约会,就不想再打扰你们。”
她感受到了从小窗外吹来的凉风,无意间吸了吸鼻子。
昏黄的灯影把她垂下的眼眸照得清亮,谢重盯着她的神色动了动:“我只是找她有事,我们没有约会。”
“哦…”
徐知节哦字刚说出口,又想起他前段时间警告的语气,在后面补充说,“我知道了。”
她的语气太过寡淡平和,谢重身子动了动,忍不住开口问:“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