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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知节搬离了游戏厅,暂住在了小美家,鸽子在游戏厅周围给徐知节租了一个小房间,因为房租有限,房子在很小的地下室,有扇小窗户,室内只放着一张床。
谢重从警局出来那天,鸽子、志刚他们几个来门口等他,准备给他接风洗尘。
谢重被关在警局一个星期,头发和胡渣没空打理,整个人看上去很是沧桑。
虎子抽出一支烟给他,谢重先吸了半根,剩余半根夹在手上,嘴边吐出圈圈烟雾问:“最近游戏厅怎么样?”
“一切都正常,”
鸽子说完又想起他是为徐知节的事情进了警局,又补充道,“她也没事,我和小美志刚他们几个也把她当作妹妹看待,重哥不用担心。”
谢重面色平静,指尖弹掉手上的烟草灰,眼神冷峻,突然阴阳怪气:“谁担心她了,我又没问她。”
鸽子挠挠头,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便岔开了话题说:“志刚已经弄好了啤酒烧烤等着我们,正好给重哥去去晦气。”
谢重先去了理发店,弄了弄头发和胡子,之后拐去了烧烤摊,到地方时除了志刚,还有谢重眼熟的人。
阿雅妆容精致,恨天高,黑色贴身包臀裙,窈窕长腿,妖娆勾人。
她眼神直盯着谢重:“我听鸽子说你因为替妹妹出头,进了警察局,今天正好出来,就也过来看看。”
谢重看了鸽子一眼,凛冽的眼神似在怪他多嘴,鸽子心虚,赶忙解释:“重哥,自从你不在游戏厅,阿雅姑娘天天来,她问这问那的,我就是有十张嘴也缝不住。”
谢重没说什么,迈着长腿在桌前坐下,几人也都先后落了座,阿雅坐在谢重旁边。
谢重将近一个星期没喝酒吸烟,心里实在痒痒,他先灌了两瓶啤酒,长腿喇喇地敞开,撸串、耍拳、诉苦、灌酒…
喝到最后,半醉的虎子讲起谢重这次冲动出手,劝慰说道。
“要我说,重哥,你这次真是太冲动了,干嘛非得在警察局打他,你要是实在想替妹妹报仇,等他出来了,我们哥几个替你教训他。”
鸽子晕乎着说:“你懂什么…重哥这叫行侠仗义,好不容易有个妹妹,他这个做哥哥的当然要替她出头。”
阿雅在旁边接话说:“我看妹妹挺可爱的,一个小姑娘住在外面不安全,我有几个朋友,手头上有些房源,改天我问问。”
谢重听烦了,他们一口一个妹妹,叫得跟真是他们的妹妹一样。
他把酒杯重重地摔在桌子上,眼皮掀起满是不悦。
鸽子被酒噎到,打了个嗝,头栽在桌上,醉酒睡过去了。
谢重面上也有了醉意,黑眸又沉又亮,他叼着烟,吧嗒吧嗒地抽着。
阿雅也喝了酒,她酒量更不行,最后玩游戏输得那几杯进了肚,整个人晕晕沉沉的,她先是在桌上趴了一会,后来又不知怎么起身了,身子晃晃悠悠的,硬生生向着谢重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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