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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在徐知节预料之中,她并不震惊,去了趟厕所后,又回去睡觉了。
半夜风雨更凌厉瓢泼,骤雨狂风急速拍打在窗外,徐知节中间被冻醒过几次,从行李箱中又拿出几件厚衣服来盖在身上,挡住了瑟冷的风。
白天已经睡了一天的谢重却翻来覆去的一直睡不着,他索性下了床。
磅礴的雨水顷刻喷涌在窗前,把窗外的一切都变得朦胧爆裂,屋内迸发的寒气让一切都变得冰凉。
谢重本就是不怕冷的体质,不管严冬寒风他手脚都是热乎的,面对寒凉的屋内他并不觉得异常。
他从懒散地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借着紧簇的火光燃出了一丝的亮光。
谢重眸光暗灼,一双凌厉的眼神被烟雾迷漫到失去锐气。
一根烟燃尽,谢重本该上床睡觉,可不知怎么他就想出去走走。
他走出卧室,不去厨房也不去厕所,像是在消磨时间,绕着客厅走了两三圈后坐回了沙发上。
谢重能清晰地听到风雨打在窗边嚎叫的声音,也能分辨出角落里的女孩瑟瑟发抖喊冷的梦话。
谢重支起腿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困意随着更大的风雨袭来,垂下的眼眸中扫过一丝躁郁。
要睡觉了。
谢重站起身来,快步矫健的步伐在转向卧室方向时却猛然停住。
脚底被断断续续的低语声拉住禁锢,一点也动不了。
想转过身去。
谢重在心里默骂自己神经病,之后又挪动了身子向前走,没走几步,墙边又传来了一阵密密麻麻的梦话,它像张收紧的蛛网一样,把人束缚得越来越紧,直至扎破皮肉后显出清晰真实的想法。
谢重低头破骂一声后没再犹豫,走进了卧室。
再次出来后他手上抱着被子,直接扔在了徐知节身上。
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小雨
05.
早上谢重接了个电话,说是游戏厅有人在打架闹事。
谢重刚回永城就听到不少风声,北边那帮人见游戏厅获益大,背地里在到处搞小动作,这一个月已经是第五起了。
鸽子在电话里说有个员工眼睛被打肿了,警察也过来了,正在了解情况。
谢重挂断电话,拿了一件外套出门,临走前他觉得行动不便把手上的石膏拆掉了,他胳膊没好全,只能闷着气咬牙往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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