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王妃身体虚弱,不宜搬动,还宜就地静养,咱们也别闲着,立刻着人把房子修缮一下,以防寒邪外侵。”
“好,包在我身上。”
展云飞接过方子,飞身上马,转瞬间已没了影子。
无尘把车上的东西卸下来,赶着车入镇采购物品。
顺便把那女人带到镇上,给她一笔银子,让他们全家另找地方安顿。
这天上飞来的横财,自然让他们喜不自禁,千恩万谢地走了。
“怎样,她的病要不要紧?”
怀彦把无名拉到一旁追问。
无名跟了他二十年,脸上的神情从来没有这么沉重过。
无名没有吭声,只悄悄地叹了一口气。
换作一般人,这个时候早已经死了,还哪有命在?她能有一口气,已是奇迹了。
要想救活过来,怕是难了。
但这种情况下,他可不敢乱说话,只能是尽一切努力,听天由命了。
时间在焦急的等待中慢慢地滑过,傍晚时分,无尘已高价买了材料,请了匠人连夜把茅草房围了一层油毡,再铺上厚厚的锦垫。
这一切都在静悄悄的进行着,谁也不敢发出丝毫响动,唯恐惊扰了方越。
一直到天亮,展云飞才匆匆赶回,“叽叽”
几声尖厉的叫声,小厉在天空盘旋着落在了屋旁的大树上。
原来,不出无名所料,崔家峪果然没有这几味药材,展云飞情急之下飞鸽传书进京,夜寒他们想出让小厉把药带来的最快捷的方法。
熬了药,眼巴巴地看着喜儿一匙一匙地喂到方越嘴里,等她醒来。
谁之,这一等就是七天。
连远在京城的方起夫妇也赶到了崔家峪,方越却一直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姐夫,姐姐身上的衣服好象湿了,先拿我的衣服将就帮她换一下吧。”
房里温度上升,方越额上见了汗。
方萌心细,立刻出言提醒。
喜儿机灵,烧了热水,提进来,预备给方越抹身。
“交给我吧。”
南宫澈取了衣服,接过铜盆。
“好,要帮忙就叫一声。”
“不用了。”
南宫澈抿着唇,俊颜冷凝若冰。
众人鱼贯退出,在廊下唏吁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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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越,几个月不见,你变懒了,脸都不洗了。”
南宫澈拧了丝帕,缓缓地在她脸上移动着,动作极轻,象是怕惊吓到她。
“看吧,手帕都黑了,还有哇,现在隔老远就能闻到你身上的臭味了,再不醒过来,把人全吓跑了,我可不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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