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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那么值得信任?
萧寒砚面上覆上了一层寒霜,眼底迸射出一股杀意,用力扣住了宋知钰的后颈,将人按在怀里。
“朋友!
朋友!
他是我朋友!
你发哪门子疯?你是我朋友吗?”
宋知钰揉了揉后脖子,估计又红了,真不知道萧寒砚哪儿来那么大的手劲儿。
在应城待了几年,每天行走于风沙之中,他的皮肤还是如同脂玉般细腻,稍微用力就会发红。
萧寒砚松开了手,轻笑两声,问道,“我是什么?”
“我管你是什么!”
“那我是什么?”
萧寒砚追问了一遍,势必要从他嘴里得到一个答案。
“你是萧寒砚。”
宋知钰冷哼一声,坐到床边上去了。
眼见他穿鞋准备离开,萧寒砚一把揽住他的腰,将人抓回来,嗓音温柔又固执,“他是朋友,那我是什么?我是你的什么人?”
宋知钰脸色生起一片绯红,“不知道。”
“你知道的。”
宋知钰抬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视线交缠,呼吸萦绕。
宋知钰突然用力咬上了萧寒砚的唇,丝丝缕缕的血腥味钻进口腔,将他彻底笼罩其中。
恍惚之间他似乎又回到了应城,回到了那个他逃不出的地方。
但身下温热的触感无时无刻的不在提醒他,他在京城,他和萧寒砚在一起。
现实与过去交替,理智与情感纠缠。
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他松开了嘴,指腹擦去萧寒砚嘴角的血迹。
他凝眸望着身下的人,吐字极慢,语调像是在祠堂宣誓一般珍重,“你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落落……”
突如其来的天旋地转让宋知钰闭了眼,再睁眼时他和萧寒砚已经换了位置,迎接他的是一个温柔缱绻的吻。
直到那只手解开了他的腰带,宋知钰才挣扎着推开了身上的人。
萧寒砚手上的动作停住,但依旧没有从宋知钰的腰间离开,只是低哑着嗓子问,“不行吗?”
“不、行。”
宋知钰涨红了一张脸,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腰带。
“为什么不行?你都说我是你男人了为什么还不行?”
萧寒砚眼中的情欲不加掩饰,恨不得立刻就将身下之人吞吃入腹。
宋知钰反应过来,萧寒砚的克制不是因为他不愿意,而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正面承认过和萧寒砚的关系。
无论是他去应城以前,还是从应城回来之后,他们对彼此的感情都是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说过。
萧寒砚偶尔开玩笑会提起,但他从未真正承认过。
现在他承认了萧寒砚是他的男人,萧寒砚也就不想再忍了。
“没有为什么,总之就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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