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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栀子扭头挣扎开他的手掌,语气不爽:“我开车呢,别弄。”
两条腿在那蹬半天也没走几米,还开车呢?
陈涉啧了一声:“两口啤的给你喝醉了。”
他撑着后座的铁片,两脚踩地上轻松的站了起来。
别栀子突然再怎么使劲儿也蹬不动,侧头一看,姓陈的两只手扒着后座不放:“你跳什么车?”
“死醉鬼。”
始作俑者咬了根烟在嘴上,仰了仰头,“你下来,我骑。”
别栀子还没来得及发表自己的意见,就被陈涉拦腰提了起来,扔在了后座狭窄的铁片上。
冷风从宽大的袖口里灌了进去,别栀子抱紧了陈涉的腰,她的脸贴在他紧实的后背上,眼睛微微阖着。
别栀子喝醉了很难看出来,但是行为跟平常还是有差异的,比如那点随心所欲再也没能藏着掖着:“我不想坐后座。”
陈涉骤然从尊贵帅气又拽上天的黑武士机车车主沦落成破烂自行车代驾,已经很不爽了:“没你挑的份儿。”
“这是我找邻居借的。”
陈涉听见啧了一声,隔壁那老太太早就看他不顺眼了,每次回去碰见都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这人长了张人畜无害的脸就是受欢迎。
别栀子才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半天又幽幽道:“后座都是给他们家狗坐的。”
“……那你他妈让我坐?”
陈涉咬牙,“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陈涉嘴里的威胁对于别栀子来说,已经没什么大用了。
两人贴得很近,隔着厚厚的衣服,却还能够感觉到浓烈的心跳声。
风吹过来,空气里都带着新年的硝烟的气息。
“陈涉。”
“嗯。”
“陈涉。”
“有屁放。”
别栀子说:“前面有好大一堆雪。”
“我不瞎。”
陈涉嗤了一声,嘴角火光明灭,那么冷的风,他却似乎总有在任何恶劣的条件下抽烟的技巧,“好学生过年都忙着学习去了是吧,雪也没见过。”
身后的醉鬼突然放下曲起的腿,后座顿时受到了摩擦的阻力,自行车歪歪扭扭的缓了下来,陈涉额头青筋猛跳:“你又发什么神经?”
他话音刚落,一只冻得苍白的手骤然攥住了他的衣角。
醉鬼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后座一跃而下。
月色苍凉,泛着点青黄。
跟陈涉第一次见到别栀子那天一样,她从楼上一跃而下,散落的头发飘在空中,眼睛里仿佛藏着一团执拗又浓烈的焰火。
只不过这一次,别栀子手里还抓住了他。
一声巨响,自行车“嘭”
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刚刚还在车上的两人,双双埋进了旁边半人高的雪堆里。
陈涉耳边都是雪,被迫仰躺在雪堆里。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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