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到熟悉的人,贝里安一颗心才重重下沉,他变成人形雀跃着呼喊:“小贝!
我回来啦!”
祁贝一张脸笑开了花,过去扑抱住他,伸手想为贝里安分担一些行李的重量,但贝里安没给她,而是单手拎着行李,另一只手托着她,两人叽叽喳喳一路进了洞。
洞实在是太小了,贝里安把行李放下来,家里就已经没地儿下脚了。
两人草草收拾一番勉强有个空地坐着休息。
“不行,我得挖宽一点,这里我探查过了,石块足够坚硬,不会崩塌的。”
贝里安打量着石壁,托着下巴道,“对了,蛇兽去哪里了?”
祁贝指着外面,“银廉这阵子都在外面那个洞里休息,晚上过来和我一起睡。”
贝里安出去看,果然看到家门前有一个坑洞,大小恰好能容纳银廉的蛇身,想来这就是他冬眠的地方。
最近夜里开始刮起了冷风,得抓紧时间打猎了。
贝里安把银廉叫出来,将自己的想法交代了一下,银廉一副懒洋洋的模样。
短短两日不见,这家伙怎么感觉又好看了点。
贝里安暗搓搓拿银廉的肤色和自己的肤色比了比,心里酸溜溜的。
这蛇兽白天就知道躲太阳,白的跟营养不良似的。
银廉照例走到祁贝身边,祁贝自然地抬起头,银廉弯腰亲了亲她的唇角。
贝里安心里更酸,皱着脸看祁贝。
祁贝哪能不知道这小子又在心里下雨了,冲他温温柔柔一笑,贝里安一下子被迷的七荤八素,拧巴的脸一下子就像被抚平的纸张舒展看了。
银廉心里嗤笑,觉得狮兽像个傻帽。
……
银廉带着祁贝出门去了,他顺便打猎,贝里安则留在家里把洞穴挖宽。
两人来到密林深处,银廉将祁贝托举到树上,祁贝坐在树干上,一只手扶稳了树枝,乖乖地看着地下。
银廉微微感知就知道周围有没有野兽的存在。
他的蛇尾百无聊赖地在地上拍着灰,神情散漫好似并不关心。
但没等几分钟,银廉就像箭一样飞出去,祁贝坐得高,从她的视角能看到黑蛇张大了嘴露出里面的獠牙,一口咬在河边饮水的小鹿身上。
小鹿拼命挣扎,但身体被冷冰冰的蛇尾缠住,不出片刻便不再动弹了。
黑蛇松开嘴,变为了半人形,单手拎着死鹿朝祁贝的方向走来。
祁贝低头笑眯眯地看着他,冲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好像看到了一集动物世界。
银廉的蛇信子嘶嘶作响,眼神又偏到一边。
祁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竟是一窝不知名的鸟蛋,稳稳地安置在自己的头顶。
距离不远,祁贝抬起手就能够到,她伸手一抓,三个白色带着黑斑的鸟蛋圆滚滚地躺在自己的掌心。
个头很小,但是也能吃。
银廉将祁贝抱在怀里,道:“再打一头猎物就差不多了,晚上我和狮兽做腌肉。”
“……”
祁贝却是愣神看着手里的鸟蛋,她眼神闪了闪,小声道:“你说,我们的孩子还活着吗?”
这下到银廉无言了,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多半是已经死光了。
他回避了她的问题,“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生就是了。”
祁贝心里有些难过,她也知道那几个蛇蛋多半凶多吉少,银廉当时不得不放弃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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