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还吃人?”
祁贝更害怕了,安静的洞穴里只有她的抽泣声。
此时,她肚子里传来一阵巨响,银廉蛇尾一甩,扔给她一些鸟蛋。
祁贝想接又不敢接,小心翼翼:“生的还是熟的?”
“死的。”
祁贝:……
场面就这样僵持了好一会儿,祁贝意识到他可能不打算吃了自己,至少现在不想,于是壮着胆子问:“我想吃熟的肉或者水果,有吗?”
银廉瞥了她一眼,慢慢游走出去,意外的好说话。
银廉离开祁贝才感觉放松不少,即使她并不害怕蛇这种生物,但看到那黑色泛着绿光的鳞片,还是让人感觉冷飕飕的。
她顺着洞口的光亮处走去,好不容易磕磕绊绊走到洞口,眼前的景象吓得她一屁股跌落在地。
银廉的洞穴居然建在悬崖峭壁上,再往前走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看着几乎是o度的崖面,祁贝难以想象银廉是如何将自己运进来的。
没办法离开,祁贝老老实实回到了原地。
银廉回来得很快,他将死去的猎物随地一扔,先是看了一眼祁贝的方向,见人还乖乖坐在那里。
祁贝和他对视,莫名感觉到他的心情很不错。
银廉的蛇尾卷来两块打火石,不是很熟练的生起火来,奈何洞穴阴冷潮湿,打火石碰撞了好久才撞出火星子,好在柴火都很干燥,也算顺利地生起火来。
祁贝坐着的位置处于下风口,浓烟呛到她,她忍不住咳嗽起来,本身喉咙呛过水就有点沙哑,这么一咳嗽就像被刀片刮拉过似的。
祁贝也知道自己咳得有点刺耳,捂着嘴想尽量压低声音,谁知冰凉的蛇尾直接缠住她,将她带到银廉身边,银廉头也没抬,哄小孩似的塞给她几颗黄澄澄的果子。
“银廉我还是想问能不能把我……”
“不能。”
银廉忙着把猎物的皮毛和内脏清理干净,头也没抬就知道她要问什么,“和我过。”
祁贝泄气地低下头,把果子往嘴里一塞,酸的她龇牙咧嘴。
喂饱祁贝后,银廉就一直用蛇尾卷着祁贝,好在他知道控制力道,祁贝就像躺在水床一样,冰冰凉凉又摇摇晃晃。
他看着她,冷不丁道,“你要情了。”
祁贝:“什么?”
蛇信敏感,他伸出信子在空气中感知着,察觉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祁贝在脑子里想着好一会儿,忽然记起自己的经期就在这几天,心里一惊,冲银廉打着商量:“那你把我放回狮子部落吧?我要是流血了,这里也不方便啊!
大不了等我经……情期过了我再来找你。”
“当我傻的么。”
银廉凉凉道,“放心吧,我会帮你擦洗身子的。”
祁贝:……
难道就要在这里留血七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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