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张津望有点害臊,摸了摸鼻子。
什么正义感啊,听着真怪矫情的。
时间回到现在,谢锐沉默半晌,才有点别扭地说道:“就当是因为正义感。”
张津望愣住。
好像心口的门被吹开,霎时间灌满了穿堂风。
里面所有的污痕凭空消失不见,胸膛里像是做了大扫除那样干净整洁。
“总感觉,你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张津望好奇地盯着谢锐看,“搞不好,咱俩其实挺能合得来?”
“是吗?”
谢锐斜了他一眼,“那可就糟糕了。”
“……”
谢锐拟好联名信,也找好了证人,但他还需要能够一锤定音的证据,例如照片或是视频。
冯云庭他们还算有点脑子,每次霸凌都会有意避开学校监控的范围。
从他们那个小团体下手不可能,那再发散下思维,从他们身边人入手?
“你在这等我。”
谢锐穿上外套,对张津望说,“我今天约了人,过会回来。”
“哦。”
谢锐走后,张津望躺在自管会的休息室里,盯着天花板发呆。
然而没过多久,休息室的门就被敲响了。
一个文文静静的女生探进头来,张津望认识她,是自己的同班同学。
“请问……”
她小声说,“你们是在给图晃找证人吗?”
“对对对。”
张津望翻身坐起来,为难地摸摸后颈,“但是谢主席现在不在,我不确定他能帮你什么。”
“没关系。”
女生走进来,绞着校服裤缝说,“我可以出来作证吗?图晃走后,我想着以前的事,总睡不着。
虽然现在狡辩也晚了,但我还是想做点什么,哪怕只有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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