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给季容夕擦拭脸时,眼睛一点点发直。
医生不得不提醒:“差不多了啊,你蹭了半小时了。”
护士娇嗔:“我是敬业精神。”
季容夕没比梁南好到哪里去,尤其是右手,差点废了,要不是一直护着,只怕就留下后遗症了。
护士好奇地问:“是什么让你撑下来的?”
“他当时嗑吗啡了——精神吗啡!”
梁南踊跃地抢答。
“那是什么?”
季容夕急忙捂他的嘴,奈何手有吊瓶,一扯,瓶子稀里哗啦地乱晃。
恰陆洲走进来,一把扶住架子「安静躺着,乱动什么」。
季容夕刮了梁南一眼,敢乱说就削了他。
梁南挤眉弄眼,让护士推他出去透透气。
病房就剩下他俩,陆洲的衣服有些脏,头发上粘了一片枯叶子。
季容夕替他捻下来。
专案组把地底下翻了个底朝天,果然有一个秘密小工厂,生产什么有待调查。
天鹅鸣叫,正是仪器运转发出的声音。
那群人真是胆大包天,一看败露竟然直接引爆了。
上头震怒,一纸命令,让黎未舒接手调查此事。
陆洲不想沾染这事。
可一想,这事不结束,季容夕还得在这里纠缠。
陆洲就参与进来,帮忙收拾化工厂的烂摊子,从地上到地下,身上哪能干净。
好容易得了空,迫不及待来病房了。
“怎么就你,未舒呢?”
季容夕问。
“你一眼看不见他就想得慌吗?要不要让他来,我走?”
陆洲不满了。
季容夕莫名其妙:你俩每天一起来一起走一起查天鹅徽章,有说有笑的,谁不以为你们是联体婴儿,我都没生气,你还先生气了。
“明天我跟你们一起找。”
“找什么找,让他自己找去吧!”
陆洲语气很不好。
“不好吧,我们的任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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