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天,傅平才真正下床,不知是不是在床上躺太久,还是体内蛇毒没有全部散尽,脸色还是很苍白,整个人精神状态很差。
看他这个样子,齐临严嘉也不好提什么时候回城的事,只能继续在这寨子里耗着。
虽然是不情不愿,但最后这几天,齐临也是硬着头皮,跟石璎璎一道出去采风。
严嘉则留下来陪傅平。
时间住长了,严嘉也不好一直让村长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家为他们做饭,只能自告奋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寨子里都是靠柴火做饭,等到严嘉做饭时,村长家恰好没了干柴,于是她拿了把柴刀按村长的指引,到屋后的小树林砍柴。
出门时,傅平恰好看到,便执意同她一起去,说是活动一下筋骨。
严嘉推脱不了,只能和他一道去了。
屋后的小树林其实就是个小土包,因为是秋天,草木凋零不少,树枝也有许多干枯。
严嘉虽然没干过这种农活,但砍柴这种事实在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那些干了的荆棘,看着没什么杀伤力,却很容易刺手。
严嘉理了一小堆柴火,手便不小心被刺了一下。
她轻呼一声,抬手去看,只见手指上面已经有一个血珠子。
傅平听到她的声音,走过来,蹙眉看了下状况,几乎不假思索地便低头吸去了她指头上的血。
虽然他动作坦荡,但严嘉还是有点尴尬:“一点小伤,没关系的。”
傅平将口中的血吐出来,眉头仍旧蹙着,目光中闪过一丝思索,片刻后笑着问:“你的血味道有点不一样。”
严嘉咦了一声,反应过来哈哈大笑:“难不成你喝过很多人的血么血液的味道不都是一样的嘛不过我是熊猫血,是不是味道会不一样。”
“你是熊猫血”
傅平似乎有点好奇。
“是啊”
严嘉点头,笑道,“因为这个原因,小时候我爸妈特别怕我出事,万一医院血库没跟我一样的血液可就惨了。
大概十来岁的时候吧,我还真出了一次车祸,当时失血过多,医院血库也恰好没有我这种稀缺血,连医生都差点以为我死了。
也亏得是命大,最后竟然救活了。”
“是吗”
傅平云淡风轻地笑了笑,“那还真是命挺大的。”
严嘉看了看手指头,只有一个小小的红印,并没有再出血,便理好地上的干柴,准备返回。
她刚刚拎起来,还未扛在肩膀上,只觉得手上一轻,傅平已经将干柴拿了过去:“我来吧”
严嘉忙不迭道:“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我来我来。”
可她刚说完,已见傅平扛着一小捆柴,步履轻松地往小山坡下走去。
严嘉有点无奈地摊摊手,玩笑道:“这种事情应该让齐临来做才是,他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
傅平在前面摇摇头轻笑:“你不能总是欺负齐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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