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听得差点闪了老腰。
白家是军队世家,血缘基因强大,男人都一个模板出来的。
白父性格温吞,不爱说话;白母倒开朗,稍微一挑话题就滔滔不绝地说起年轻时的事:她跟白父是在一个小城认识的,一见钟情,白父为她舍弃了军区的发展前景,执意调回京。
求仁得仁,这些年白父晋升平庸,却收获了幸福的家庭。
季容夕才听到精彩处,被白维舟推开了:“你不去洗水果,跟我妈叨叨什么呢。
她是漂亮,可四十多了,你口味清奇啊。”
“瞎想什么呢。”
“哼,小心我爸揍你。
小时候有个叔叔纠缠我妈,直接让我爸弄监狱去了。”
这爸真厉害。
季容夕从篮子里拿出西红柿来。
“季哥,来,吃一串。”
白维舟顺手递给他一串烤肉。
“我不爱吃。”
“不准转脸,必须吃。”
白维舟蛮横地将牛肉串塞进季容夕嘴里,“你经常半夜起来,是失眠吗?”
“新工作,压力大。”
“切,你就管个三餐,有什么压力,菜炒糊了我都没说你。
放你一百个心,不辞你,干得好给你加工资。”
白维舟亲热地扶着他的肩。
热度从掌心传来,穿透衬衣,灼伤肌肤。
季容夕一侧脸,白维舟的脸颊弧线与记忆里的阿浪重叠。
「阿夕,别担心!
」
「阿夕,你说教会老虎又被老虎反杀的那只猫,有没有后悔过啊?呸呸呸,我才不是猫!
你可不能是忘恩负义的老虎!
」
记忆里阿浪的声音与白维舟的一起重叠,震得季容夕脑壳疼。
白维舟贴过来:“季哥,想什么?”
“不知道老虎肉好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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