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早晨没吃饭,季容夕都饿得眼花。
这位还有心情挑剔,还是没饿透。
季容夕恨铁不成钢的气,埋头吃饭不理他。
反而黎未舒难得脾气好,让厨师重做一碗肉汤,炒两盘清淡蔬菜。
季容夕稀奇了,黎未舒还会怜香惜玉?
黎未舒悄声解释:“他切除了一个肾,得注意,你说得玩成什么样才能把肾脏都玩坏啊?”
肾脏坏了?
季容夕如晴天霹雳。
桐岑遥吃完所有的菜,跟一只白猫一样,趴在沙发上玩游戏。
季容夕坐一边:“听说你肾脏不好,怎么回事?”
桐岑遥翻个一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玩得太过了呗。”
说话间,桐岑遥一失手,被一个大招杀死了,他沮丧地扔掉手机,脸埋在沙发抱枕上,嘟囔:「不玩了!
这些傻X队友一个个带不动老子!
」说完一动不动,像睡着了一样。
季容夕百味杂陈。
那个深林黑夜,并不是两人的最后一面。
在SLK组织的第二年。
季容夕跟着吴大少,初得势,开始管各种场子。
六顺团的起家是娱乐场,他最不爱去的就是大大小小的娱乐会所。
每次一进场子,各种小姐鸭子点头哈腰叫夕哥,他感觉自己跟老鸨一样。
人不找事,事找人啊。
这天「红树湾娱乐会所」经理哭唧唧的打电话,会所被五帮的「蓝苏荷」砸了。
这得怪当初划地盘。
一个城区劈成两半,东边六顺团,西边五湖帮。
这条繁华的商业街在中间,一分为二。
「红树湾」在东,「蓝苏荷」在西。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两个大娱乐场所隔街对杵着,竞争尤其厉害。
「红树湾」的经理生财有道,压得的「蓝苏荷」冷冷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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