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的不重,云灯却反应很大得两条膝盖都曲了起来,夹着宋北砚的腰身。
“乱动什么?还是说,脚踝还想再扭伤一次。”
宋北砚手垫在云灯的后脑,一只手扶着他的膝盖,不咸不淡地开口。
云灯登时不再乱动,察觉到宋北砚的变化,宋北砚行事一向自我,他毫不怀疑宋北砚会真的做出什么。
云灯被他吻得晕晕乎乎。
唇珠被舔舐地咬着,云灯仰面枕着宋北砚的手。
宋北砚站在车门外,湿冷的风顺着敞开的车门灌进来,云灯介于半清醒半昏沉之间,下意识用手推在宋北砚的小腹上。
像在推阻,又像在迎合。
猛然行驶过来的车灯照进来,云灯闭了下眼。
“好了,不会被拍到的。”
宋北砚直起来身体,将垫高云灯脚踝的玩偶重新塞回去,关上了车门。
想到云灯微微发抖的模样,默默又把暖风开了。
夏季本来就是沿海城市的旅游旺季,附近大大小小的酒店都订得七七八八。
宋北砚支着手机,给谁拨了个电话,订了间房间。
云灯本来不是嗜睡的人,可雨声滴滴答答,催人入眠,又在柔靡的暖风吹拂下,他昏昏欲睡,强忍着困意将车窗降下来一指宽。
冷风吹着他的眼睫,舌尖还是麻的,宋北砚掰低后视镜,透过镜子看他水红的唇:“再等等。”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大约十来分钟。”
“刚刚给谁打的电话?”
云灯微微点头,撑着下巴看着雾色模糊、霓虹灯色迷离的街景。
宋北砚:“一个朋友,附近房间都订满了。”
“我以为我才是特殊的那一个。”
云灯抿唇笑笑,眼睛中的光被割碎了,撞入黑夜中迎面行驶过来的车前灯。
宋北砚一顿:“本来就是最重要的那个,不然你以为我是智障吗什么都给你。
心挖出来给你看看行不行?”
“不要,我只是在想,如果你身边只有我就好了。”
云灯两条细白的手臂撑在车座上,笑吟吟地开口。
到了预订的酒店,才发现给出来的房间是情侣套房,朦胧幽暗的光线,与夜中雾色融为一体。
云灯按开灯,脸上有些烧烫,明显带有暗示的油画,还有一些器具,大概都是给小情侣提供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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