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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青神和云桑兮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南袭依旧似个仙君一样站在旁边,静默不语,只闻衣袂飘扬声。
云桑兮望向南袭,牵上她的手,“走吧。”
南袭反手甩开。
洛青神见此场景有些尴尬,但是还是说了句: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
于是三人一起出了听风院,於拂裳一个人都有些走远了。
只能模糊的见个背影,三人人生地不熟的,祠堂也不知道在哪,于是就只能紧跟於拂裳的步伐。
祠堂外头已经堆积了许多落叶了,一副落败庭院味扑面而来。
周遭都没见到有什么人在,这个地方竟清冷得连个守门弟子的都没有。
於拂裳已经进去了,三人尾随其后。
於拂裳点了一盏灯,她就这款伫立在这,望着眼前的上百座牌位和上百盏灵灯,
白色的背影被暖黄微弱的烛光渡上了一层复古的时代感,瞧那背影的话竟然有些落寞和孤寂。
“你们两个过来。”
她并未转身,洛青神听得出来她的声音有些疲惫。
洛青神朝云桑兮使了个眼色,云桑兮会意,用手搀着南袭一并走了过去。
“那里有抹布,你们自己把它们拿去淘洗干净,然后用来擦拭牌位和灵灯,记住,牌位的底座也得擦,灵灯里的白烛重新拿来都换成新的。”
“感情你叫我们来就是打扫祠堂的?”
云桑兮嘴角一抽,细眉一挑。
於拂裳转过身来,正対着她。
“対,就是来罚你打扫祠堂的。
犯了错就是要受罚。”
“那还请问,於大师姐我们犯了什么错?”
云桑兮和於拂裳的身高差不多高,二人的目光不自觉在空中相汇,虽然都似无风无浪的海面,但也隐隐可以察觉到其中的硝烟战火味。
“在修炼期间未经过允许私自下山,携带除煊铭圣院意外的东西回师门。”
於拂裳一字一句地说出,那双眸子平静得不能再平静。
云桑兮望着面前这人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那烈焰大红唇勾起了丝弧度,“这便是错吗?名扬天下的第一宗门圣院竟然连这点子权利都要限制,我又不是煊铭圣院的人,又凭什么遵守煊铭圣院的规矩。”
於拂裳目光地自上而下地扫了眼身上穿着的纯白暗纹袍子,和那腰间系着的淡蓝翎羽,声线平缓地说道:
“你既然穿戴了煊铭圣院的衣袍,配戴了归属于听风院的翎羽,那你就是煊铭圣院的人。
你既然穿着它们走出去了煊铭圣院的大门,那你代表的就是煊铭圣院;仙门剑宗的试比大会是天下人关注的一热点,你既然穿戴着它们去买了烧鸡,那整个烧鸡铺的人都知道煊铭圣院有两个女弟子在举行试比大会的时候偷逃师门!
还买这么多烧鸡回来!
煊铭圣院的女弟子到底是有多好吃?嗯?
你是桑兮城的人,不用恪守这些格言条规,那南袭呢?南袭是经过煊铭圣院考验的人,难道她也不算吗?”
“就此打住!
是我带南袭出去的行了吧。”
云桑兮听着这一堆堆的罪状,及时出来制止住了。
“哦,那还要再增一条罪状,私自带其他弟子下山。”
於拂裳平静说完,看向在一旁的南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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