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瓦伦丁低头,从进门起一贯胆怯却冰冷的神情居然变得踌躇了起来。
只见她低声问道:“您与他是什么关系呢?”
“一个朋友。
”珍妮特决定这么回复:“我想帮助他。
”
“那您恐怕来错地方了,布雷斯先生并不认识我。
”简撇过头,几缕稻草般的金发盖住了她的脸颊:“我们只是在我父亲的店里见过几面。
”
“难道说布雷斯总是光顾老瓦伦丁先生的店?”珍妮特疑惑道。
“只来过几次,”简的语气突然变得惊慌起来:“什么也没有,他只是照常的拜访,也不会做什么奇怪的交易。
”
珍妮特沉默:“你喜欢他?”
问出这个问题的一刹那,这个狭小的地下室顿时寂静了起来,围绕着她们的只有头顶上行人走过的零星的吱呀声。
这回轮到简.瓦伦丁沉默,随后她小声的回复道:“尼克先生认为什么是爱呢?”
对珍妮特.佩里来说,爱是理解,是不渝,是每天清晨透过窗户那最漂亮的一抹鎏金的颜色。
不过尽管有自己的理解,她还是照搬了布雷斯当时回答她的答案。
“我知道爱是什么,但我并不认为自己能够拥有它。
”简.瓦伦丁只看到隽秀的尼克先生这样回复道。
当时珍妮特问的问题和这个差不多,而布雷斯的这个回答其实也很含糊,因为实际上它什么也没有回答。
“这样的答案又怎样让人接受呢?”简果然垂着眼说道:“我不认为不被人认可和所知的情感能够被称之为爱,可如果硬说的话,我确确实实倾慕着他——这没什么好丢人的,我能从灵魂上感觉到他与我的相似。
”她轻飘飘的解释着:“我们都同样的不自由。
”
因为你只需要做你自己,珍妮特想到了当时他隐含着怒气对她说出的这句话。
“每个人都不是真正自由的,简小姐。
”
“可正因为布雷斯先生是那样的富有且英俊,他的不自由才更令人惋惜。
”简强硬的回复道,但她的神情里充满了卑怯:“而像我这样的人却根本没有自由的权利。
”
“所以你愿不愿意帮助他?”珍妮特切入了正题:“您最近有没有见过什么非凡的,能够蛊惑它人的东西?”比如说一块蓝汪汪的蝴蝶形状的宝石?
简.瓦伦丁认真的想了想,最后却摇了摇头:“父亲店里的魔法物品都是邪恶的,而邪恶的东西只会害人,还没等到被蛊惑人们就会直接死去。
”
看来老瓦伦丁的生意真的很邪恶,不过珍妮特没有继续问,她换了一个方向:“那请问最近您有没有见过月光的颜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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