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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宜低垂的眼帘下,一抹嗜血的红光闪过。
常少祖不知何时走到他的身前,十分自然地握住了他的小手。
这一刻,江不宜大脑好似过电般,方才计划好的十八种击杀策略全部一扫而空,脑子里一片空白,就连常少祖把他的盒子给扔了都没发现。
他只知道,包裹住他的那双大手湿润润,热腾腾的,还带着微的水汽儿。
“手怎么这么凉?”
常少祖皱了下眉,抓起他另一只手也握进手心:“今天怎么没穿裙子,送你的狐裘怎么也没穿,不冷?”
江不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冷。”
“知道冷,还大半夜乱跑?”
常少祖语气流露几分不耐,俯下身,用沾染着他体温和香气的大氅裹住他身子后,手臂托着他的屁股,将他抱进了怀里。
江不宜小脑袋耷在他肩膀上,灼灼目光落在他白嫩脆弱的脖颈。
他只需一张口,一偏头,便能咬碎他的脖颈,注入蛇毒,让他雪白的衣衫洒满鲜红。
可现在,他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兰花香和药香,竟只想用鼻尖轻轻地蹭两下,然后趴在他的身上,从冷冷的屋外,走进暖暖的屋里。
栽赃
怀里抱着的小人儿安静极了,奇怪的是,往常他喜欢用下巴抵着他的肩膀,眼睛朝后看他的头发,这次却一直偏着脑袋,小脸儿贴在他的肩头,看着他,一动不动。
常少祖裹了裹他身上的大氅:“在看什么?”
江不宜伸出小手,轻轻将他脸颊一侧的散落的头发捋到肩膀后面,往他颈侧又贴了贴:“师尊右耳后面,有个红痣。”
常少祖忽地顿住了脚步,眼睫微敛:“……是吗。”
江不宜点头,目光灼灼盯着那处。
耳后的肌肤最为光滑细腻,又最为隐秘,这颗小红痣如同悄然开放于漫天雪夜中的红梅,就连常少祖自己或许都没发现它的存在。
先前常少祖每次打完鞭子转身离去时,微风总会带起他而耳边的碎发。
随着他越来越大,常少祖打得也越来越狠,每次几乎要褪掉他一层皮。
江不宜痛得浑身冷汗匍匐于地,一抬头便能看到那抹一闪而过的殷红。
红色妖冶,白色清冷,两种格格不入的颜色放在常少祖身上,白色冷漠到不近人情,红色却如同碾磨在他心口的一柄带有倒刺的软鞭,锥心刺骨又却瘙痒难耐。
他死咬着沾血的牙,目光如粘腻地毒蛇般黏在那处,近乎泄愤般,恨恨地想,常少祖肌肤苍白又脆弱,是不是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在上面留下难以消解的红。
后来,他每看到那抹红,脑海中便浮现出被常少祖鞭笞后痛病难卧的日日夜夜,便发了狠似的,在他耳后又舔又咬,每次都要磨下一层皮来才肯罢休。
如今再看到这抹红,江不宜食指不由自主轻抚上他的耳廓,顺着往下滑,在那处按了按,脸颊又往前贴了贴,鼻尖几乎要凑到上面。
他轻呼出一口气:“真……好看。”
常少祖脸色猛沉下来:“再乱碰剁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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