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抱歉了,不过这么多我可没钱赔你。”
柏月说的是实话。
别说两亿了,就算再少十倍她倾家荡产估计也拿不出。
“得了吧,我也没指望你能赔我。”
莫天崖白了柏月一眼,她的家境莫天崖怎会不知,普通的小资家庭,生活条件或许还算优越,但想赔偿他的损失简直痴人说梦。
“那你想怎样?”
柏月颇为无力地道。
她总觉得莫天崖这人阴谋多多,绝不适合多交。
莫天崖转着眼珠想了想,突然就阴阳怪气地笑道:“说实话这两亿我也不是伤不起,权当给七哥赔礼道歉了。
但一想起这些钱是因为一个女人而没的我就心里不舒服,非常不舒服。
何况这个女人我还没睡到手,更是不能睡。
不如这样,以后你每天下班我都过来送你,你不能拒绝。
如何?”
这算什么赔偿?柏月一阵头疼,看着莫天崖的目光越来越像看一个智障。
“你放心我没什么阴谋,就是觉得你既然不喜欢做我的车子那我就非得让你坐了呗。
怎么样,答应,从今以后咱们的恩怨就一笔勾销。
不答应,那我就真保不准哪天做一些你认为是威胁的事。”
莫天崖笑得更欢,眼里却透着精明和威胁的意味。
按理说一个相貌精致的男人咧着嘴笑是一件很令人赏心悦目的事。
可柏月却分明感觉到脊背一阵发凉。
这个男人,哪怕他嘴里说着最幼稚最不可思议的话,都能在最后关头握住人的命脉,让人不得不屈服于他。
绵里藏针说得大抵就是这种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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