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了一趟京都,整个人都变得奇奇怪怪的?”
“有吗?”
紫沂宸勾着嘴角笑着,“你不是说我比你小?那么我叫你哥哥,是不是合情合理?嗯?”
语调微扬,不觉让人身体酥软。
“可你像是缺哥哥的人么?你可是九皇子,上面有八个哥哥,我不想当你哥哥!”
楼岑佯装生气地说着。
“你不一样。”
紫沂宸轻轻摇头。
心中道,你跟他们不一样,你只是你,无可替代。
“我当然不一样。”
楼岑傲娇地抬起下巴,“我可是你主人!”
“是是是!
主人!”
紫沂宸笑着点头。
似乎与楼岑在一起的时光,总是这么轻松,一切烦恼都会随之消弭。
“殿下,师傅!”
听之在门外敲门喊着。
“进来。”
紫沂宸敛住笑意。
听之推门而入,瞥见楼岑手上包扎的锦帕,焦急地跑到他身边,“师傅,你怎么受伤了?”
“小伤,不要大惊小怪的。”
楼岑瞧着听之着急忙慌的样子,赶紧解释着。
楼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都怪祁风,包成这个样子,也不怪听之误会。
感受到楼岑愠怒的视线,紫沂宸看向听之,“过来有什么事么?”
“哦,差点忘了!”
一经提醒,听之才记起自己有事禀告,“大黑的手恢复差不多了,而且他会写字!”
听之想起早上惯例去给大黑扎针的时候,现他握着一块布帛,上面用血液写着耳火两字。
还偷偷地将布帛塞在床榻下,还好他碰巧看到了,还敢跟他玩心眼儿。
所以他在给大黑扎针的时候,故意多扎了一个穴位,让他昏睡过去,将布帛给拿了出来。
“喏,这就是他写的字。”
大黑这个大老粗,字写得太难看了,耳和火,还是他费了半天的力气,将这块布帛横竖歪斜了多少遍,才辨认出来的。
紫沂宸将布帛平铺在桌面上,瞧了一眼,“耿?”
耿家?紫沂宸站起身,问听之,“大黑现在可是醒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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