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想起一件事情,“最近事情有点多,没注意,这奚云是从哪过来的。”
时泽顿了一会,我才注意到他今天的着装跟以前不一样,多了一点设计感。
“他从沙特过来的吧,大概是那边发现了一个新的宝石矿。”
这个世界的财富让我一次又一次为之震惊,我已经知道奚云为什么举手投足间的一股贵气。
我情不自禁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他这么有钱还到处投公司。
“非常棒!”
我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他痛快地笑了出来。
心有灵犀
萧遥住了下来。
过程尤为一波三折,本来第一天结束之后,开了车就要回去,已经订了机票,但是接了一通电话,萧遥说是老爷子打电话要他回去给一女子道歉。
“去丢人现眼干嘛,当天混在人堆里谁认识谁啊。”
字里行间一股欠揍的不学无术味道。
之后他便立马取消了行程,说要在这避避风头,也不好意思让妹子在庄园陪着,就把人打发了。
那两个小妹是餐桌上的快乐源泉,每天车到山前必有路,很潇洒的生活状态。
当天也是挥挥衣袖,一边脸颊一个吻,借了萧遥的豪车就出去玩了。
奚云告了别,要回沙特。
当时恰好起飞时间和罗溪飞机落地时间一致,就顺便去送了。
一路上给我介绍怎么打棒球。
说了一大堆,而我的问题很简单。
“本垒板是什么?”
“头球?”
“窒息是什么意思?握个球棒还能窒息?”
“为什么要跑过去啊,我不明白。”
“话说球棒在俄罗斯卖的很火,年销五十万,但是棒球和手套只卖出个位数。”
奚云无奈地笑了笑,这和他的痞帅贵气风格很不相称,“俄罗斯很多人连棒球都没听过,他们用球棒是为了用在路上撒起的,甚至连汽车行都有卖球棒的。”
“不愧是俄罗斯,跟熊干仗的民族。”
分开的时候,他像说今天的天气一样随意,“公司有事随时找我。”
我跟他挥了挥手。
他身后也是一箩筐人跟着,一走柔柔就带人跟了上来。
在机场的甜品店等了半个小时,柔柔已经联系了罗溪。
眼见着一个高大英俊的身影进来,风尘仆仆直接坐到我对面,那人摘了口罩墨镜,活脱脱一个罗溪。
坐下来第一句话就是,“怎么没有给我点。”
附赠着指着我面前甜点的手指。
第二句话是,“怎么没多带几个人,再这样早晚你会被勒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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