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个屁,整个邕城想给宋经年下药的女人很多,但真有胆子下药的,估计还没出生。
宋经年这人混不吝,惹急了他,可是连女人都打的,谁敢给他下药
曾有次我跟着他参加应酬,对方的公关部女经理敬酒时碰了他手,他当即翻脸。
用了一瓶消毒液,三包消毒纸巾,把手都擦肿了,这场酒会不欢而散,把对方老总都给吓跪了。
我抬脚踢他,“我信你个鬼”
宋经年捉住我的脚,蜜蜡色的俊脸带着淡红,因着喝了酒的缘故,桃花眼也泛着红,眼神似醉非醉,起来特别美艳。
他喘着粗气,手下的动作也粗鲁,“李释,横竖今晚你跑不掉,识相的老实点,别逼老子强、尸。”
我在国外读的那几年,社会把我脸打得肿肿的,也学会了一个道理,反抗不了,就好好享受。
当下,我也只能顺势而为,更何况宋经年颜值高,我也不亏。
然而,宋经年一顿“操”
作猛如虎,一时速二十五。
我们俩满头大汗,却迟迟找不到入门要领。
大学的时候,经验丰富的俄罗斯师姐跟我说过,女人的第一次要跟经验丰富的男人度过,这样可以使自己更愉快些。
很显然,宋经年不是个经验丰富的男人,这不是一次愉快之旅,我既惊且气,最后憋不住问,“宋经年,别告诉我,你还是个,处。”
宋经年手下动作一顿,俊脸黑了又黑,“胡说,不识好歹的女人,爷是怕伤着你”
床上的男人是不能激的,否则吃苦的只有女人。
宋经年确实不再怜香惜玉,只是最后的最后,我只想用句理论丰富实操为零来点评。
这一晚我感觉比打了场群架还辛苦,最后的我,实在太困,睡着了
朦胧中,我有种被猛兽盯上的冷然感,睁开眼,阳光已经照射进来。
宋经年侧躺在我身侧,正一眨不眨地着我。
“睡得真香啊”
他阴测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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