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的距离其实拉手的动作很别扭,可是他却总是紧紧拉着她,好像怕她走丢。
回程的路上阮语已经迫不及待将手机壳换上,几十块钱的透明手机壳上打印两人的照片,在现在根本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可是就跟情人眼里出西施一样,都觉得自己手上拥有的最特别。
他看她乐此不彼的模样,把自己的手机掏出来给她,下巴点了点示意,“替我换上。”
这么一拿过来,她就发现他的手机还是当年那一款,桌布是一张模糊的背影,只是那背影是谁她再清楚不过,毕竟有谁认不出自己呢。
她站在商场附近的公园傻站了好久,换好了壳,手指犹犹豫豫的捏着手机还他,抬起被夜灯点缀过后的眸子,闪着水光问他,“你手机里还有我们之前的微信纪录吗?”
当时她换了电话,注销微信,把一切也都斩得彻底,追根究底,也就是鸵鸟心态。
怕他恨上自己,又怕他不恨自己,更怕看到他远离自己后关于他跟别人相爱的痕迹。
总之就是鸵鸟,很鸵鸟,眼不见为净。
可是夜深人静时又总是想念。
吴迩也看出她的小心思,把微信纪录点开来,放到她面前,“还在,什么都没变。”
她只看了一眼,就在想要继续说话的时候,下巴忽然被抬了起来。
他低下头去吻她,就在人来人往的街脚,身上披覆五颜六色的街灯,柔软的嘴唇就这么去找到她的舌头,纠缠着吮吸了会儿,接着不管不顾去深吻。
不再是蜻蜓点水的吻,是带着深爱与纠结,缠绕着绵绵情意与深刻欲望。
阮语被他吻得手脚发软,闭上眼,再睁开眼,她陷入一种难以逃脱的茫然困境里,像是搭完云霄飞车后还找不回心神那样的状态。
“吴迩,你还在吗?”
“我在啊。”
别的人动心后就能相爱,可是他们没能如此幸运,等待彼此等得太久了,以至于在一起后有了应激反应。
他们常有一种共通的感觉,患得患失。
即便是现在。
“你在想什么呢?”
她靠着他剧烈跳动的胸口问。
他笑着,摸了摸鼻子,竟有赧意扫过眼角,“在想你。”
说完他自己也困顿的笑起,一向清明的眼里都是对自身的无可耐何,“你可能不知道,我一直很想你,即便现在。”
穿越回去
隔天一早预计九点出发,两人在地板上睡了一夜,睡前又一阵折腾,一早起来感觉腰酸得发软,有种明明没有做完,却怎么有种什么都干尽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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