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分到第四小队的那个女知青,现在正在田埂上,看着自己的腿一个劲的尖叫。
说实话,第四小队的那个女知青,离赵清已经不近了,这要不是她眼神好,都看不清那是谁?
可那个女知青的尖叫声,别说赵清这里了,她相信半个田里的人都能听到。
“这有什么害怕的,这就是水蛭,哪块稻田里没有,谁插秧没有被吸过血,拔下来不就行了吗?”
这应该是教女知青插秧那个大娘的声音。
“啊!
我害怕,我害怕,呜呜呜……快来帮我拔掉啊,它往我肉里钻呢,呜呜呜……”
这位新来的女知青,吓得哇哇大叫,支着手就是不敢动腿上的水蛭。
“行了,行了,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赵清看到那位大娘弯腰,只是碰了一下女知青的小腿,就又转身,进田里插秧去了。
只留下女知青坐在田埂上哇哇大哭。
水蛭,赵清的记忆里是有的。
每年在水田里插秧,都会有一种软体虫子,这虫子喜欢吸人血。
在水里它一旦趴在人的身上,就会吸着不放。
如果时间太长没有发现,那水蛭就会有一大半的身体,慢慢的钻进你的肉里。
不过,这村里有个非常迷信的说法,说是在田里插秧时,不能说水蛭的事,越说越往身上吸,越会被喝血。
伴随着女知青渐渐想下去的哭声,赵清干着自己的活。
没办法,就算赵清也非常恶心那种软体生物,活还是要干的。
就这样,一上午在两个女知青不时的尖叫声中结束了。
在听到下工锣声的第一时间,赵清就立马上了田埂上。
用地头河沟里的水洗了洗小腿和脚,认真的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腿上和脚上有没有被水蛭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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