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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最底端的赞助者之中,最明晃晃的红色字体标着六大家的家主名字。
乐寅棪现在不得不接收这个比赛。
压制红衣这个带给他的感觉不如那个献祭者来着更让他在意。
因为,他在乐家的称呼就是这三个字,至于红衣,乐寅棪身为天师世家的后代,或多或少的也接触了一些知识。
这让他心中的恐慌感越发强烈。
尤其是在他发现单人宿舍之中布满了一些很像符文的纹路之后。
夜深了,乐寅棪站在窗边呆了好一会儿,最后不小心将手刮在了窗边,看着些许破皮的手,乐寅棪找到了带着的美工刀,手指那里一戳就能出血。
他将木牌拿出来,用手挤着血往那上面的字滴。
待到血缓缓的沾满那两个字的时候,乐寅棪才将手挪开。
手指因为失血加上还被掐住放血而变得苍白,乐寅棪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这个行为无疑于作死,但他现在最想要询问的人只能这样召唤出来。
毕竟他在这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发现,他不仅看不到‘他’,连如何见到‘他’也是毫无头绪。
乐寅棪硬撑着等了一晚,但他没有发现或是感受到任何响动或是异常。
压下心中的想法,乐寅棪看看时间才七点,早上没有安排课程,乐寅棪定了一点半的闹钟之后就睡下了。
他抱着自己买的等身抱枕,闭上眼之后辗转了快一个小时才睡着。
等到闹铃响起的时候,乐寅棪还有些分不清时间。
好在外面的日头足以让他知道自己是醒过来做什么的。
洗漱好之后去专业小食堂吃午饭,再走一段距离前往上课的楼。
专属的楼,共有六层,却只有六个学生。
乐寅棪当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看都没看那些封着的教室门,走到了六楼。
只有六楼才是理论教室,其他的教室都是训练室,乐寅棪自然是不敢多看的。
天生就能看见很多东西的他是很‘美味’的存在,‘它们’会想尽办法将他的一切掠夺,若是可以光恐吓就能将他本就不稳定的魂魄吓丢那么一魂或是一魄便是‘它们’夺取身躯的最好时机。
乐寅棪天生的胆子小。
若是他人,从小知道自身的不凡且身处天师世家,怕是早早利用得风生水起,可乐寅棪只想安安稳稳的生活,而不是与阴物打交道,自然不会主动去接触这些。
等到他出现在教室的时候,其他人尚未到,只是岳家的人在一一个椅子上坐着,但乐寅棪不敢动。
他僵在原地看着岳家的人和那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交谈……
乐寅棪的脚步停滞了好一会儿,久到岳家的人看向他的方向,“装模作样,你不是也有?”
这句话极其刺耳,乐寅棪脸色很差,但他觉得,自己大概知道苏家的人说的是什么了。
这些人,知道他的秘密。
那个随身携带的木牌。
上课的时候乐寅棪心不在焉的,他不住地看向岳家的人和那个依偎在他身旁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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