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抿了抿唇,他其实不是第一次见到连白了,想到无数次消失在树后的熟悉身影,从南看着面前的人良久,终是忍不住问:“先生......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吗?”
此话一出,连白沉默一瞬,随后又像是没事人般笑了下,说:“想什么呢,你是不是累了,我带你去吃些东西吧。”
话转的如此生硬,纵使从南再想知道真相,也问不出口,或许有一天,连白会亲口告诉他的。
“那我想去你常去的那家酒楼。”
“嗯?”
连白一愣,“你怎么知道?”
从南说:“范无救告诉我的,他说你喜欢那里的酒,我也想尝尝。”
连白下意识蹙眉:“你才多大你就喝酒?”
话音刚落,从南上前一步,两人间的距离瞬间缩短,不足一臂之遥,原本并不明显的身高差异瞬间被放大,连白不由自主随着从南的靠近抬眸,面色不由得一僵。
......从南现在不是小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喝多少他都管不了。
从南保护着他先生那小小的自尊心,没有开口拆台,但眼神里的笑意却掩盖不住,看得连白面红耳赤,忍不住拂袖道:“......喝!
我给您来一缸,喝去吧你,喝不完别回来!”
连白气得转身便走,从南就牵着他的手,走在一旁笑而不语。
就像当年跟着连白回家时那样,他们牵着手走在巷子里,连白因迷路而羞愧,从南便在一旁偷笑。
想到这儿,从南垂下眸子,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默默收紧——先生,我终于找到你了,无论你瞒着我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别再离开。
-
两人坐在酒馆二楼的角落,从这里向窗外望,可以一览忘川河之景,不过两人此刻都没这个赏景的心情。
这俩人,一个喝醉了,一个拼命拦。
一只鬼鬼祟祟的手缓缓从桌下伸出来,试图偷走桌中央的酒杯,却在半空中被另一只手猛地拍了一巴掌。
“啪——!”
清脆的动静使得周围几桌人纷纷侧目,却在见到连白时被吓了一跳,纷纷转移视线假装自己看不见。
这可是城主,谁敢看城主的热闹,即使是鬼也不能找死。
从南眨了下眼,看着自己手背上的红痕,喃喃道:“先生......打我。”
说着,他还将手举到连白面前,示意连白:“你看,红了。”
连白面无表情地看着快贴到自己脸上的手,冷冷道:“再不分轻重地喝酒,我还打你。”
从南抿了抿唇,收回手,挪了挪椅子,离连白更紧了些,然后拿起筷子,给连白夹了一块肉,说:“先生不气,吃点东西吧,我特意吩咐他们加辣,是你喜欢的味道。”
连白眉头微挑,这小子还算有心,拿起筷子便将那块肉放到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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