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一声不吭,像是没有痛觉一般,依旧盯着连白,说道:“先生,你到底怎么了?”
“我怎么了?”
连白气得头疼,“我好着呢!
我看是你脑子抽风了,一天天的给自己找罪受。”
从南权当没听见,依旧问:“先生,你怎么了?”
连白冷冷地掀起眼皮,看了从南许久,两人就像是杠上了,谁也不肯让。
终于,连白狠狠吐出口气,拉着从南走进房间,黑着脸给从南包扎伤口。
从南的伤口其实不深,只是看起来可怕,但这依然不耽误连白心疼,上药的时候一直蹙着眉,生怕弄疼了他,包扎完看着从南被包成粽子一般的爪子,还忍不住骂道:“你能不能别总是意气用事,做什么都没轻没重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我又不会丢,你急什么?”
从南闻言,表情却有些难过,忍不住小声反驳:“怎么不会。”
“……”
连白被从南多次质问都没心虚,此时却被这一句轻飘飘的“怎么不会”
弄得哑然无声。
从南对外人都是一副冷淡的模样,可对连白却总是能轻易红了眼眶:“先生,我担心你,我害怕。”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也不肯告诉我,我只能自己胡思乱想,可我越想越害怕,我怕你走,怕你不要我……”
从南越说越伤心,连白见他这副模样,怎么还能狠得下心,表情瞬间就软了下来,凑上前抱住从南,安慰道:“你别怕,没有不要你,我不要谁都不能不要你啊,别哭了啊。”
从南把头埋在连白颈窝,被包成粽子的手也绕过连白的腰,牢牢禁锢住连白,从嗓子眼里哼出一个带着哭腔的“嗯”
。
连白就这么抱着从南,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背,见从南渐渐冷静下来,连白这才解释道:“我真没什么事,只是三年前那次和岁良交手后受了伤,还没养好而已。”
“真的吗?”
从南从连白怀里抬起脑袋,有些怀疑,“那徐年的药是做什么用的?还有灵火,你要灵火做什么?”
听到“灵火”
二字,连白心里又咯噔一下,内心暗骂,这小子听得还挺全,面上依旧稳如老僧,说道:“徐年的药是帮我稳固神魂的,但药效不大,想彻底根治还需要灵火。”
从南皱眉:“就这么简单?那把我的灵火给你不就好了?”
“胡闹。”
连白就猜到他会这么说,厉声道,“范无救难道没教过你灵火是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给别人!”
从南小声嘀咕:“你又不是别人。”
连白眼神不好,但耳朵还机灵着,把这句话听得清清楚楚,毫不犹豫抬手赏了从南一个脑瓜崩:“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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