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南闻言看了他一眼,好心没打击他,拎起包,又走上前试图拎起靠在石壁呈半瘫痪状的连白,自动忽视了他的前半句话:“嗯。”
连白没有察觉丝毫不对,借着从南的力站了起来,伤口早就止血了,但疼痛是难以避免的,用力时还是不免闷哼一声。
见从南担忧地望过来,连白笑了:“没事儿,小伤,我能自己走。”
从南不信,牵着连白的左手绕过自己的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扶住他的腰,就这么半背着人往外走。
连白没好意思把所有重量都压在小孩身上,只是虚虚借力,想着待会儿习惯了疼痛就自己一个人走。
结果刚走出没半个时辰,连白就快崩溃了。
这鬼天气,真他娘的热。
此时的两人,额头布满汗水,活像是下田干了几个时辰的农活,连白的步伐也一步比一步沉重。
从南撑着连白,连白撑着一口气,两人就这么赶了大半天的路,中途只是休息了不到半个时辰吃些果子,直到临近太阳落山——
连白绝望了。
他现在不仅是额头,前胸后背都是汗水,还在不断往下淌,流过伤口,一片火辣辣的疼。
从南感觉到连白的呼吸愈发急促,鼓励道:“先生,我们马上就要到了,你再坚持一下。”
“呵......”
连白闭了闭眼,虽说从南是好心鼓励他,但他现在不想听那些虚的,他只想躺下休息。
又过了半个时辰——
连白彻底没有了其他杂念,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要不先死一死,回到酆都城后,他又是一条好汉。
身为一只年轻的鬼,要懂得审时度势,知难而退。
有的时候吧,累了也可以选择放弃......
连白给自己做好了思想建设,只觉自己的思路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活这么多年,终于悟出了一个人生大道理,正要给从南灌输这份不健康的思想,就听从南兴奋地说:“先生,我们到了!”
“嗯?”
连白撑起挂着汗水的眼皮,面色苍白地抬起脑袋,见到面前的镇子和好多活人,深深吐出了一口气——
他娘的,终于到了。
差点儿死回家。
从南随便叫住了一个人问路,然后迅速带着连白来到了客栈,把人安顿好后跑出去找郎中。
仅仅一炷香的时间,郎中就被从南拉到了连白的床前,见到连白时还吓了一跳。
这不怪郎中,实在是连白此时的脸色太差,差的不像活人。
郎中手法娴熟,快速为连白处理好伤口,还开了方子,从南一只盯着连白的伤口,见到那狰狞的刀口被汗水泡的泛白,心疼地直蹙眉,待郎中包扎好,再一抬头,连白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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