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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逐渐崩塌,一束强光照在舞台中央,高高的王座上坐着一个孤独的国王。
国王拿起权杖,开始吟唱。
阿晶还记得她十八岁高中毕业时第一次看Jacky演唱会,那时候他还很年轻,眉目俊郎,气质锋利,高大颀长,颇有些古代侠客的潇洒飘逸,他的歌声极具感染力,含情时脉脉如秋水,伤心时破碎如飞烟,爆发时如毁灭性的飓风,伴着舞台烟花飞溅,恨不得把人天灵盖掀翻。
他的表演同样出类拔萃,让人一时哭一时笑欲罢不能。
看完表演的阿晶没有像其他几个朋友一样兴奋,反而有些闷闷不乐,大家问起来,她忍不住伤心的说:这么好的表演,却只能看一次。
大家把现场拍的视频拿出来哄她,她看了一会儿,忽然笑了:“好帅哦!
真想坐他怀里使劲儿亲他!”
后来她老大不小也没有男朋友,大家还拿这件事调侃她...
如今十几年过去,他原本凌厉的五官愈发柔和,肩背也厚实许多,或许舞步的确不如年轻时轻盈,但他今天的表演同样精彩,跟从前那些爱恨情仇的主题不同,如今的歌更多偏向于对人生的理解和感悟,一个睥睨众生国王对生死的无力、到绝望、到重生,一个普通人的失意、到爱恨、到释然,观众仿佛跟着他走完一个跌入凡尘的神的一生,在这一生中品味出泥潭中生长出来的释怀。
最后看着他穿着如蝴蝶般五彩华服,有力的挥舞手臂,也仿佛获得了些救赎的力量。
阿晶看着那个在圆形升降台上舞蹈的他,觉得好像小时候玩过八音盒里的芭蕾舞小人,被困在狭小的盒子里,随着音乐不断重复同一个动作。
镜头推的近时,能看到他脸上滴落的汗水,他看起来是那么投入,笑得那样阳光灿烂。
可人怎么可能一直阳光灿烂呢,之前的演出,阿晶的父亲刚刚去世,他只来得及飞过去参加葬礼,第二天就又得飞回香港,哪怕心里再焦急无奈,舞台上也仍然要带着灿烂的笑意表演。
伤心的时候要唱快乐的歌,快乐的时候也要演绎伤心的歌,是寒是暑,演出的服装也不会因为季节而变化。
阿晶小时候喜欢舞台上光辉闪耀的他,等到长大些,慢慢欣赏那个为舞台奉献努力、为音乐投入热爱的他,后来成为他的妻子,那层偶像的光芒渐渐褪去,她看到他作为普通男人的优点与缺点,可她也还是会为舞台上的他心动,听他唱歌的时候,宁可自己变成他胸口的一枚纽扣,呆在他怀里一直听他唱下去。
这份奋不顾身的力量是如此强大,即使在道德的压迫下无法心安理得,也依旧全情投入。
三个小时过去,最后一首歌终于唱完,Jacky打底的衬衫已经湿透,聚光灯带着热度,烤得人外焦里嫩,但Jacky并不觉得十分疲惫,其实作为歌手,与其他工作相比,舞台上的表演其实最驾轻就熟,且今天并不是他的首场演出,他觉得自己发挥得还算不错。
他心情不赖,因为他为她准备了一个惊喜。
那天的访谈着实让他窝火,公司的高层只想着利用他的商业价值,完全没有顾虑到他作为一个人的意愿和感情,结果后来舆论反扑,从开始的抨击小三,变成后来的唾骂渣男,要不是金星公关部连夜狂压热度,Jacky就要被扣上“世纪渣男”
的帽子。
幸好本场演唱会的票提早卖完,否则大约就要出现票价打折狂甩的凄惨景象了。
下一场,不知道会什么德行。
不过Jacky看得很开,这种起起落落在他人生中并不鲜见,既然现如今做什么都会被骂,那就意味着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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