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拧眉,他是有觉得她有些地方怪,但一则无伤大雅,二则她也有天才之名,所以下意识的认为那只是她的怪癖,现在看来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清楚,以她的个性相信问了也不会说,不过之前的接触让我大概有个轮廓。”
幸村没回头,他基本能猜出现在的状况。
以她的性格,此刻必然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面若平静。
因为她是那种能从被抛下的萧瑟中,挖出习惯的安全感,然后迫使自己放松的人。
听上去自然甚是荒唐,但那些所谓的荒唐何尝不是每天在现世上演、重复。
他一向尊重事实,不管听上去有多无稽,也会选择相信。
他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因为清醒,所以清楚,例如此刻犹豫和踌躇。
他之所以不回头,不是保护,不是尊重,而是为了一个羞于启口的原因——胆怯。
他不敢回头,害怕看到她孤零零的寂寞身影,然后发现脑海中以为淡忘远走的记忆,其实一直都存在。
“放她一个人不会有事吧?”
仁王一步三回头,显然很不放心。
“如果是她就一定可以。”
这句话他说得心虚,却答得坚定,“因为她有不输给任何人的骄傲,所以也就一定不会输给自己。”
“那倒是,手肿成那德行还照样写字,吭都不吭一下,连我都没看出来。”
“柳没看出,确实很稀罕,她的伪装没准不会输个雅治。
不过我真希望有一天,她能像个正常的女孩一样,简简单单,自然却不随性。”
该撒娇的时候就撒娇,哪怕有些无理取闹也没关系。
任性或者没有性格都不要紧,因为那是上天赋予女人的权利,不该让发生在她身上的悲剧将那些东西剥夺,眼泪,软弱,或是其它。
“那不是和场边的女人没两样了?我可不觉得高兴,不过是她的话,就算撒娇也绝对够个性,没准也挺好玩的!”
仁王不再回头,嘴角却含着坏笑,因为上一刻,他已看到她精神的鬼脸。
虽然足够毁灭形象,却坏得很像他,呵!
“还玩?小心自己也被耍进去!”
幸村睨了他一眼,这个祸害……
“放心,我们有协议,不会窝里反的。”
仁王笑得灿烂,却让幸村和尚在路上的柳生同时脊背一寒,有种……很不详的……预感啊……
完了,她快到底线了。
打了今天第七十四个哈欠,季颖终于认命地趴倒身子。
到底是大病初愈,承受不起太多,这几天又事事不顺,显然超了负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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