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了,自然就着急上火。
你没看见我爷嘴上的燎泡?”
赵元昊沉默了一瞬,什么话都没说,跟着顾婉鱼一块揪薄荷叶。
顾婉鱼看了他好几眼,总觉得这小孩好像有点闹情绪。
等回去后知晓,大堂哥他们没找到干柴,她爹带着伯伯们,把推车板子砍了当柴烧。
晚饭有新鲜野菜配着饼子吃,吃罢饭,顾婉鱼还给大伙煮了薄荷茶。
薄荷茶的清凉也压不住大伙心里的焦躁。
推车砍了,就是过了沼泽地,他们这些包裹跟粮食,怎么背着走。
就是算上孩子,也背不完。
长青兄弟说把用不上的东西都扔了,那既然从家里带出来,还带了这么远,自然是都能用的。
眼下用不上,等到了地方过日子了,肯定能用上。
让他们扔哪一样,都万分舍不得。
顾长青带着汉子们吃罢饭后又忙到半夜,把两个竹筏做了出来,砍了几根很长很长的粗树枝,当木桨。
还把顾婉鱼喊醒,让她在淘店花两千代币买了两根,粗45毫米,长300米的麻绳。
天一亮,顾长青又说了一遍,把现在用不上的东西都扔掉。
留下一两套过冬的衣服,一套厚被子,跟吃饭的家伙事,其他能不要就不要。
带太多,太重,竹筏容易翻,路上也背不动。
老太太们没有办法,只能含泪抛下一些破旧的布丁衣裳,跟闺女乱七八糟的针线篓子跟杂物。
大伙重新收拾好包袱,背着粮食跟黄精,到了沼泽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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