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程梦真大喝一口,棉花糖入口即化。
明明是饮料,却让程梦真有些微醺,恨不得大着舌头说话:“学长,他不在不要紧,我这儿也能报销。
还想吃点什么?”
“已经吃过晚饭了。”
程梦真充分贯彻主人精神:“那不行,下酒菜总要有吧?”
她可是个不折不扣的酒鬼,而酒鬼的性格特征之一是不依不饶。
他失笑:“好吧,也可以。”
不是还没喝酒么?怎么就成这样了?
酒吧人杂,是程梦真的主阵地,江煊依旧想着多注意点她的动向。
应该说,不可能不注意。
“我刚刚看见吧台那边的牌子被撤走了。”
他笑问道,“Remedy还接受点歌吗?”
“接受啊,价格可不便宜,原来跟舞台前面那个牌子一样都是摆着玩。”
程梦真回答,“大家更喜欢让我们唱自己爱唱的。”
她想,江煊看见的应该是老板。
今天程梦真一过来就让老板趁早把那玩意儿拿走,原本就是个“不景气”
的生意,现在Remedy都没了,有人点也没人唱。
“怎么,学长你想点歌?”
江煊不置可否,抿了口酒,眉眼之间欣然又耐心:“其他人今天在吗?”
“今天就我一个!”
程梦真拍拍胸脯,好像做这个扛把子十分骄傲,“明天,后天,还有大后天,我不来就是零,我来就是一。”
只需要继续跑火车,听那“哗啦哗啦”
远去的行驶声,就不会察觉到流逝。
“而且学长,我一个人更贵。”
她原本想做个自信的wink,后一秒觉出其中暧昧作罢,只是嘴上开玩笑。
闻言,江煊放下热度渐渐丧失的透明酒杯,一手放在桌面,拇指无意识地轻点桌面。
他酒量不错,稀少的酒精在这一刻起不了太大作用,是他自己擅自被兴奋感笼罩。
“那我想听你唱。”
江煊很感兴趣,在付款上相当干脆,“在哪里扫码?”
说好的请客,随便开的玩笑,程梦真当然不会让他付钱。
更何况,在她眼里江煊是个善良中带点蔫坏的学生党。
尽管加上了A城人和经常请人吃饭的buff。
但程梦真不知为何,仍然一门心思觉得他积蓄有限——拜托,做科研可是要倒贴不少的!
“不用,说好的我请学长。”
起身前,程梦真喝完最后一滴热巧克力,拿张纸巾干练地掖了掖嘴唇。
将纸团准确投入垃圾桶,她在江煊的目光中忽然觉得被人换种方式崇拜还挺美,“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跟老板说一声。”
“手机。”
“哦,不好意思,今天头有点晕。”
跟老板说,老板还很吃惊:“你一个人?自弹自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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