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瞪眼给她上课,“你只跟自己说,我就是要什么,我一定要得到。”
他自己又做了什么。
高中时看到她和许欢在一起,躲去了哈尔滨;大学时又离开她去了南方;之前虽然没有在地域上撇开她,但会刻意的减少在家时间,错开两个作息,说是有些活儿不得不留在工作室加班完成……葛萱向胡子赵侧面探问,发现那其实也并非必须。
现在又逃了。
逃跑有意义吗?逃到上天入地下九泉再不相见?
小棠总说,葛萱这么多年被江齐楚保护得太好,都没有成长。
葛萱觉没成长的是江齐楚。
是,他本事大了,很多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但是,在遇到不知如何解决的问题时,他还是跟从前一样,不面对,不解决。
自己不行,就求人啊,活得好像这世界上就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67(十八)开始懂了
小棠周日晚上回学校员工宿舍住,周一早上往家打电话,听见是葛萱接电话,骂了句“你真能得瑟”
,就把电话挂了。
葛萱郁卒着去订机票,拜奥运所赐,这俩月进京的机票没一张便宜的。
随便订了次日早班的,手机才收到出票信息,还没看完,余翔浅的电话打进来了。
语气风轻云淡,“你过来接我一下。”
葛萱很头疼,“你又喝啦?”
抬头看表,大白天的跟她玩借酒浇愁吗?
他开始不耐,“我喝什么?在你们家的客运站了,过来接我一下。
或者给我讲出租车要坐到哪?”
“啊?”
葛萱不敢惊讶,但还是得确认一下,“你你你在哪个客运站?”
他果然暴怒,“就是你们老家的……”
“我知道,我知道。”
她急着打断他,“这样,余总,您问□边的人,您现在哪个客运站,我们家这儿有两个?”
他听不太懂,单纯向站里的安检人员重复了问题,然后回答她,“说是‘个体客运站’。”
“等我十分钟。”
从葛萱出去上学开始,家里很久没这么频繁地来客人了。
这位看着不是本地人,葛萱介绍说是领导,到哈尔滨出差,刚好过来认认门,明天和她一趟飞回北京。
“但我看不像就领导那么简单。”
葛冬洋最后总结道,“老姑娘要不你回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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