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他床硬,大清早陆彦生就去买新的床垫,她说他拽自己拽的疼,陆彦生连碰她都轻轻的不敢用力。
薛知意还是有点怕,虽然他没用力,但是他手指按在身上还是很疼。
被他拽到沙发上坐下,陆彦生也没干什么,就是捏了捏她的胳膊,揉了揉她的大腿。
毫不意外的,他碰过的地方都疼的薛知意倒吸凉气。
然后陆彦生就扯开她穿着的睡衣,手指很有力的揉着她的肩膀,薛知意缩了缩身体,陆彦生就强行把她按在原地。
肩膀被他捏在手心里按,薛知意感动酸痛的浑身发颤,整条胳膊都酸麻的抬不起来。
“唔……”
薛知意碰了一下他的手腕,毫不意外的被拍了一下手背。
陆彦生可能是烟抽多了,嗓音还很沙哑,“受不了就说,别碰我。”
薛知意抚摸着被打的手背,“疼。”
陆彦生没有说话,眼神晦暗不明的看着薛知意,把刚刚买的跌打酒打开倒在手心全都替她抹在肩膀上接着揉。
从来就用鼻孔看人的陆彦生哪里替人按过摩,薛知意还不识好歹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蹭的他心烦。
“不要乱动。”
陆彦生想把她整个人都反着压在沙发上。
薛知意肩膀耸着,有点怕,但是陆彦生揉的又很温柔,不像是他。
陆彦生咬着牙心里不停的反复念着波若波罗蜜多心经,心无杂念的给她按完肩膀按大腿,整个手心都是药酒的味道才算完。
收拾完陆彦生去洗手,薛知意则老实的坐在沙发上把衣服穿好。
“下面还疼吗?”
陆彦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抽纸巾擦手。
正在思考的薛知意被他喊醒,摇了摇头,但是又想起来什么一样,惊慌失措的点头。
“到底疼还是不疼?”
“……疼。”
陆彦生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叼在嘴里,“薛大小姐,你是真他妈的难伺候。”
薛知意撇撇嘴,“我有名字……”
想让他换个称呼叫自己,就像薛南风叫他男朋友阿年一样,亲近一些。
“你想让我叫你什么?”
“嗯……爸爸妈妈叫我阿意,薛南风有时候会叫我猪头,妹妹叫我老姐,你挑一个?”
“你弟弟叫你猪头?”
陆彦生吐了口烟,乐不可支的笑起来,“那你叫他什么?”
薛知意跟着笑,“我叫他狗怂。”
提起薛南风,陆彦生想起之前看过他照片,一个看起来很冷酷的小孩儿,没想到会这么和姐姐嬉闹。
“你弟弟为什么会觉得我是个女的?”
他问起那天三个人一起打游戏的疑惑。
“因为他怕他男朋友吃醋,从来不和男的组队打游戏。”
陆彦生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不可置信的问,“男朋友?”
“……呃,我弟,他喜欢男的。”
陆彦生张了张嘴,抽烟的动作随之一顿。
薛知意以为他被吓到了,“你别误会!
我弟弟一直都有男朋友,他,他对你没意思的。”
“不是,你不用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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