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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妆师在一旁听这话立马把空间让出去,也不愧是靳越的固定的化妆师,两人的关系多少知道一点,但很多事情还是不要太清楚比较安全。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李导那边和我说好了,明天的时间你会给你挤出来。”
齐垣偏着头:“所以,你明天没戏。”
靳越眉头皱起来,语气不悦:“我们分手了,还回去干嘛?你没和阿姨说明白?”
靳越很早就改口叫妈了,现在转变齐垣也不觉得奇怪,但是这话一旦传进他妈耳朵里,简直天灾人祸。
“我没和他说,所以这次但你回去,当面全盘处理干净,我一个人说明白算什么事?像你那样,一声不吭和许未在台上即兴表演吗?”
“你自己想办法,我没法跟你回去。”
“我妈身体不好,这件事必须好好处理,我不希望仅仅跟谁有一段就闹得家里不顺心。”
齐垣看着他说:“我既然教不明白你,你也不听我的,那我们就段干干净净,我换下一个。”
靳越面部神经狠狠抽动一下,齐垣处理事情太过绝对沉稳,他甚至会感觉到害怕,就像孩子听到家长发狠话说要被抛弃似的。
他维持着最终的沉稳点头:“行,我明天跟你回去说明白。”
“嗯,你放心,这部剧拍完我就退圈了,这次说明白以后,我们就不会再有交集,我也不会缠着你,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靳越全身血液被冻住,他的神经僵住,神情一点点落魄,齐垣说完就起身示意门口化妆师回去,很干脆地离开了。
第十九章什么身份
祁言再次出现在门前时候,齐垣已经没有起初的惊讶了,只是淡淡看着他问一句:“等我?”
男生很乖巧站直身子点头:“嗯嗯。”
齐垣把人领进屋倒了杯水,像是对来客的常驻行为:“介意我有过去吗?”
齐垣说对祁言不动摇是假的,相比靳越面前的男生的确乖多了,他当然知道祁言可能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对他有着幻想,具体是什么他并不好奇。
祁言愣一下,眼前一亮觉得齐垣会给他想要的意思摇摇头:“哥哥,我不在意的。”
“我和他在一起整整十年,罗姐和你提过吗?”
齐垣问。
祁言很吃惊看着他,他恍然明白齐垣说的过去是什么,所谓继往开来也不过是这么一回事,齐垣在说自己断不干净。
“没有,但是以后的事情谁都说不明白,不对么?说不定你就能忘了靳老师不对么?”
祁言说。
齐垣怔愣片刻,道理是这样的没错了。
可多少人能控制意外的因素呢?那些偏差、错乱就像茫然一样,随意穿插在我们的生命中,再多的道理都显得无济于事。
“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青年人的想法太幼稚,没走过匆匆岁月就觉得什么都不算晚什么都有可能。
祁言说:“当下我们觉得有可能就很简单。”
冲动漫上头梢、情绪上头一刻、多巴胺达到顶峰,犹豫的意义最为多余,为什么我们要活在当下,因为人生不应有那么多意难平。
齐垣笑笑没再说话,低低“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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