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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江知鹤双双坠水,小安子和红衣卫一定已经找疯了。
中京的局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只希望穆音可以托住姑姑和姑父,不过我也就走了五天,十天之内让穆音拖一下,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好在中京还有许娇矜坐镇,她本是要启程的,但是我把她压留了下来,明面上是交给她了一个土地兼并的案子去查,实际上就是想让她留在中京,压一压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我手中值得信任的人其实并不多,有的是值得信任,但是不够聪明,有的完全就是不堪信任。
第二天一早,我就去给江知鹤找草药了。
山林间,晨光透过密集的树冠,洒下斑驳陆离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树叶混合的清新气息,偶尔传来几声鸟鸣,我踏着湿润的落叶,沿着蜿蜒曲折的小径,发现其实还是有一些小蛇小虫的。
虫子倒是非常多。
昨天晚上,江知鹤非常招虫子咬,皮肤娇贵的很,虫子一咬就通红了,而且很痒,他昨天晚上动来动去想要挠那个被咬肿了的包,才把我给弄醒,没两下就被他挠破皮了。
我只能把他裹得更严实一点。
今天早上找了一点消肿止痛的草药,这里的草药倒是挺多的,毕竟是荒郊野岭,根本不会有人来采,而且山谷中的水土和气候也很适宜草药的生长。
回去的时候,江知鹤坐在石头上面,很安静,看见我回来,他匆忙之间用手遮掩了一下雪白的脚腕,朝我露出一个笑来。
“阿邵来了。”
“嗯,出去寻了些草药,过来,帮你涂一下,然后我们便出发,白日里好行走,到天黑了还是得停下来的。”
我道。
江知鹤的眼神里闪烁了一下,他微微低下头,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衣角,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嗔意,轻声说道:
“阿邵,我脸好疼啊。”
闻言,我走到他面前,俯下身,目光落在他那略带带伤的脸上,那里,左脸上的刀伤已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痂,显得格外脆弱。
我听到他说疼,皱眉问道:
“额头疼还是脸上疼?之前你在水里的时候,额头应也是撞到了。”
江知鹤指了指脸:“脸上更疼。”
我道:“那便是都疼。”
找了些石头洗干净了,将草药捣碎了,敷到江知鹤的伤口上,我边涂药边轻声叮嘱:
“这段时间里,小心些,伤口不可碰水,否则易感染发炎的,身上的伤也小心些,知道吗?”
他闻言,轻轻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没关系的。”
⑧⑥
我们很快就上路了,不过我一开始并没有察觉到了我和江知鹤之间步伐与体力的差异。
我人高马大的,步子也迈得大,平日里又是骑马耍枪的,走的也快,江知鹤虽然努力地跟上,却也难掩其间的吃力。
他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跟随着我,那双平日里握笔书写的手,此刻正紧紧抓着衣襟,努力调整着呼吸,以跟上我的步伐。
在被茂密植被覆盖、路径模糊不清的荒野之中,我的注意力高度集中,将拦路的荆棘与杂乱树枝一一斩断,并没有注意到江知鹤跟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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