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那个赌场总是输,风水不好,今儿我得换一个。”
忽然,有两个一身黑色短打的人挡住了段天赐的路,将他逼到了一个角落里。
段天赐惊慌。
“你们想要干什么?赌场的钱我已经还了!”
那人掏出刀,二话不说,狠狠地朝段天赐扎去。
段天赐本能的拿出练功时武生的那一套,竟然躲了过去。
另一人又上前来补刀,段天赐尖叫着逃跑。
一头撞到了刚从军中回来的许星程身上,段天赐身中数刀,浑身是血。
“你们干什么的!”
两人一看是许星程,见势不妙,立刻朝反方向逃走了。
许星程上前查看,只见段天赐晕了过去。
身上缠着绷带,已经被止血的段天赐徐徐睁开眼睛醒来,发现身边坐着的竟然是许星程。
想起那晚在许宅发生的事,他对这个房子有着本能的厌恶。
“我怎么会在这里?”
段天赐稍微一动,便感受到身上剧烈的疼痛,眉头紧锁。
“问问你自己,你这是又招惹谁了?”
段天赐想了想,摇了摇头。
“不知道。”
“你真是糊涂,连招惹了谁都不知道,我怎么保护你?”
段天赐惊讶的看着他。
这个小少爷他以前可没少骂过。
他会这么好心?“你保护我?”
“是啊,我承认,我们之前为了若梦有不少的偏见和误会,但是现在若梦和罗浮生凑到了一块。
我们也算一对难兄难弟了。”
提到林若梦,段天赐眼神一黯,她本应该是他的妻子!
“呵。
咱们俩算是鹬蚌相争,却被罗浮生渔翁得利了。”
“不到最后,胜负未定。”
若说军营教会他什么,恐怕就是这一句。
只要他不放弃,谁也不能判他输。
“总之,你是若梦的哥哥,段家对若梦的养育之恩,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你就放心在这养伤吧。”
许星程装作关心的掏出一只烟斗,点燃,递给段天赐。
“我知道你染上了烟瘾,没钱买大烟的日子很不好过吧?”
段天赐手颤巍巍的接过来猛吸了一口。
这货比他之前抽的要高级多了,入口纯正,效果来的又快又猛。
伤口好像都不痛了。
“在我们医学上有一种镇痛药叫吗啡,就是从鸦片中用化学分离合成的方法制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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