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微凉,骆云野握在手心里,舍不得放。
“即使我不给你留着门,你也可以进出自如了。”
设置好指纹锁后,骆云野说。
韩青青这才想起来,难怪每怪她来他这里,门总是虚掩着的。
原本是早就计算好了时间,开着门等她而已。
她感动于他的细心,一颗心也像被春风轻拂过一样饱胀舒愉。
从学校到骆云野家并不很远,坐公交车也只有大约二十分钟路程。
第二天,韩青青一早将自己简单的行李收拾好,乘车来到骆云野家时,才发现他竟然难得地不在。
相识几个月来,他除了出差或是参加赛车,极少有不在家的时候。
大部分时间,骆云野都像一个孤独的灵魂,整日与满室的稀奇文物为伴。
这样一个理应沉默寡言的男人,整日在阴凉少光的环境下工作的男人,除了做研究时会呈现出身上沉淀的历史沧桑感外,大多数时候,竟热情自信得不像电视里谨慎又低调的那个人。
真是稀奇。
韩青青想。
她将自己的行李收拾好,又整理好骆云野安排给她借宿的客房,然后慢慢整理起了屋子。
而彼时,骆云野正驱车带着他费尽千辛竞拍得到的那件凤冠前往骆家老宅。
他长年不住在家里,所以并没有钥匙。
敲开门的时候,他看到父亲独自坐在沙发上看着“河州新闻报”
。
“爸。”
骆云野叫了一声,然后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茶几上,再无多言。
罗旭清点点头,声音苍劲,眼神却是锐利“拿了什么好东西来?”
小的时候,骆云野一直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姓罗,而他和哥哥却姓骆。
也不明白,正是孩童贪玩的年纪,父亲为何要将他远送到万里之外的异国他乡,开始孤独而艰难的成长。
直到许多年以后回国,终于了解了父亲的良苦用心之时,他却已经被时光要挟着,渐渐疏远了父亲。
骆云野打开了锦盒,然后推到父亲面前。
罗旭清眼睛一亮,身子前倾,有些不敢置信,连声音也开始颤抖“真的……是?”
“是。”
骆云野点头。
罗旭清赶紧从茶几里拿出一双薄手套,细细地捧起那顶精美绝伦的凤冠,声音深厚“你已经修补过了?”
骆云野淡淡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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