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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伊莱呢?”
安东尼问道。
安东尼终于想起了一晚上都没有发出动静的猫——明明他昨天晚上回来没喂猫啊。
费奥多尔踮起脚,伸手勾了勾,安东尼这才注意到柜子上面有一个笼子,但是费奥多尔当时放的太深了,以至于现在得踩椅子才能拿下来。
笼子里的森林猫看着安东尼,它在笼子里缩成一个团,揣着爪子,即使看到安东尼也没动,只是抬起脑袋幽怨地喵了一声。
尽管不懂猫语,但是安东尼觉得他似乎知道猫猫在说什么——你居然还能想起我。
安东尼:“……”
费奥多尔这准备做的也太全了。
这只猫的脾气可真好,就算被关在笼子里一晚上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这么安安静静地趴着。
安东尼把笼子打开,伊莱立刻从笼子里窜出来直冲猫砂盆。
“我喂猫了。”
费奥多尔让安东尼放心,他有提前准备避免任何一个理由阻止他。
安东尼看着费奥多尔,他非常想吐槽,但是觉得自己不该说。
费奥多尔之前一直在酒店里都没见他喂猫,但是昨天晚上想要做坏事之前居然记得喂了。
他该说这个男人的目的性可真的是太强了吗?
这样一想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于糟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陀曾对安娜唱过《弄臣》中的《女人善变》,只是把歌词换成了安娜的名字。
安娜评价他是个男高音。
原版歌词内容是:“女人爱变卦羽毛风中飘不断变主意不断变腔调看上去可爱功夫有一套一会用眼泪一会用微笑女人爱变卦她水性扬花性情难琢磨拿她没办法拿她没办法拿她没办法你要相信她你就是傻瓜和她在一起不能说真话可是这爱情又那么醉人若不爱她们空辜负青春女人爱变卦羽毛风中飘不断变主意不断变腔调不断变腔调不断变腔调”
十九世纪的歌多少带点性别主义的偏见,但是我觉得论反复无常还是要看陀。
小剧场——
安东(试图阻止):我就剩这一套干净的衣服了。
费佳:我给您准备了换洗的衣服。
安东:那个……要清洗的吧?
费佳:准备了。
安东:……猫……
费佳:喂了。
安东:……
费佳:您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安东:你平时不管完全是懒吧?
费佳:亲爱的您怎么可以这么污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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