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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际遇如此不同,求得一战的机会也总是转瞬即逝,对许多人来说,一旦过了这里,或许此生都无法触及那些遥远的人了。
“大约是惜命?恩人也知道生死擂的规矩吧,输赢生死定。
有赢家,自然也有输家,谁都想风光无限,可站上台总有人要输的,如果站上去就只能输一次,谁愿意当输家呢。
来这里的人大多只是想进武洲而已,一年不行就再来一年,又何必去赌这个唯一呢?”
唐雪既惋惜没人登擂,又理解这些侠士。
只是她以为的少年风骨……原来不过是话本笑谈。
输赢生死定——赵刀刀思忖道,之前周向晚只是带过一笔,她以为生死擂无所谓生死,但双方默许的情况下点到即止,分出输赢便收手也可以,现在看来没这么简单。
“你说的对。
生赢死败,这样的擂台……”
唐雪问:“恩人觉得生死擂残忍吗?”
赵刀刀想了想,“不。
登擂……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事,既然彼此都认下了规矩,那登擂之后就不该后悔。”
唐家擂台和生死擂台像是两条截然不同的路,既然选择放弃稳妥去争更大的甜头,就也得做好准备吞下更大的苦果。
唐雪沉默片刻,用那双清澈的眼眸看着赵刀刀,问:“如果是恩人站在那里,”
她指着入口处,那里有两条路通向两个擂台。
“你会去哪个擂台?”
“生死擂。”
周向晚突然扭头看着赵刀刀,那眼神在问:“你说真的?!”
赵刀刀将黑刀横放在膝上,解释道:“我对他们谁也不熟,两个擂台对我没什么不同,只是……如果有机会,我想试试。”
她说不清缘由,在山上的日子明明遇到人只会绕道走,避免争端,到了这里心却像放飞的笼鸟一般,妄想一切都随心所欲。
如果一定要给出理由——赵刀刀轻抚刀锋,她想起遇到黑刀那年夸下的海口。
唐雪弯着眼睛,“我就知道恩人是不同的。”
她看过那么多的话本,从小就期盼着有什么英雄一样的少年出现,哪怕所有人都告诉她话本里的人是假的,她也执着地等待。
等到她越长越大,能分清真实和编造,忽而觉得自己幼稚可笑,仍不忍放下这种执着。
如果这江湖不是她想要的江湖,离不离开水城又有什么所谓,她会永远待在唐家。
可她遇到了。
“恩人。”
唐雪道:“其实……现在人们说的唐家擂台其实出现在生死擂之后。
早年英雄豪杰快意恩仇,生死二字从脱口到落下,不过转瞬。
可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又有多少无辜因此而逝?唐家生死擂最初是为了解决江湖恩怨而设,擂台上消解仇怨,擂台下不得牵连无辜,生死签定,唐家作保,不容僭越。
后来世道太平,便成了切磋之上,追求极致的擂台。”
她的声音慢下来,沉稳而自豪,“全武洲,没有比这里更公平的擂台,正因如此,后来又在此设下新擂,将武洲的大门安心交给唐家。”
话音一转,唐雪又轻快道:“不过我爹说了,就算不上生死擂,也是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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