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刘少军喊起来:“又把你打了一顿,真是犁朝天上耕了,走日,你不要怕,明天我回去跟我叔叔讲,让他给局里打报告,黄亚男即使是教官,也不能这么虐待学员啊。”
同宿舍的几个学员也一起表态,齐声喊着要更换教官。
这些家伙,先盼着黄亚男来,观赏火凤凰的大波波,给黄亚男训得两天,大概是不想看了。
马走日一看情形不对,心中一动,撒了个谎,道:“不是的,黄教官不是虐待我,是晓得我家庭情况不大好,给我找了个陪练的活,两个小时,一百块呢。”
他来之前,汤红娥叫他带了点钱,这个时候就掏了一张老人头的出来,说是今晚挣的。
“原来是这样,你怎么不早讲。”
刘少军切的一声,其他几个也失了兴致,但刘少军即刻又想到件事,道:“黄教官怎么晓得你家庭情况不好,你早就认得她啊?”
“不认得。”
马走日摇头,只好扯谎:“可能她是看了我的家庭记录吧,要不就是她认得我们警署的郑署长。”
一句谎十句圆,马走日并不怎么欢喜扯谎,不过刘少军倒也没看出来,对他彻底没得了兴趣,倒在床上,哀号一声:“还要三个月,天啊,收了这条火凤凰吧。”
“她这条火凤凰实际上是玩具店里的布玩具,并不是真的。”
马走日心中暗暗喊了一句,不过这话他当然不会说出来。
第二天还是,训练场上的黄亚男,还是凶煞如一条火凤凰,但到了晚上,让马走日在散打馆等她。
见了面,倒是没得板起脸了,见面反而笑了一下,道:“你那药,着实有用,对了,不会真是医狗医牛的吧。”
“也不一定。”
马走日摇头:“牛、狗、羊的腿要是断了,都可以用的。”
“你。”
黄亚男气呼呼看着他,马走日这才想到,又说错话了,涨红了脸,满脸的难为情,黄亚男倒是扑哧一声笑了:“你的才是牛腿羊腿狗腿呢,里来,让本姑娘虐死你。”
一顿狂轰烂打,疼并快乐着,疼是真疼,黄亚男上了拳台,那可是真下狠手,毫不客气,马走日一个防不住,就有可能狠狠的被打上一下。
至于快乐,说法就多了,轰拳,扫腿,跳跃,无论黄亚男做什么动作,弹力背心勒住的那一对大波,都在不停的跳啊跳,马走日想不看都不行。
特别在汗潮之后,整个形状更清晰的凸现出来,汗水从毫沟里流下去,那份儿诱惑,是个男人都会癫狂。
“如果让刘少军他们来陪黄教官打拳,再苦,他们应该也能吃下这苦来吧。”
马走日在心里这么快乐的想着,不过还是不敢多看,而且要小心谨慎的,拳头也不敢瞎伸,因为上了拳台的黄亚男,没得多少女孩子的自觉。
很多时候,她就两手搭着马走日的肩,然后左一下右一下的膝顶他。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她那高峰挺拔无比,马走日就是不伸手,都会经常碰到,要是把拳头一轰,呵呵,不敢想,很害怕。
他甚至惊恐的想过,万一突然轰拳,把那大波给打坏了,拿什么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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