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发烧,妈妈会照顾,大了,有限的几次发烧,都在上学,有室友,有同学,有安湛。
怎麽搞的,无缘无故发烧了。
不过发烧好,温度高,能够杀死病菌,提高免疫能力。
喝多了水,一会儿就要上卫生间。
他迅速掀开被子,裹上厚厚的睡袍冲出房间,同住的室友还在吃外卖,问他:“怎麽啦?”
“嗯,感冒。”
“有没药,我这儿还有点。”
“吃了。”
他解手完,重新躺到被子里,虽然出了很多汗,却还是浑身乏力。
被子也沁了汗,有些潮,凉凉的。
他皱眉,懒得去换,紧闭眼,快睡著吧。
明天还要上班。
夜里醒来,数了下心跳,还在烧。
很难受,嗓子干得快要烧起来。
他起来喝水,又吃了两颗退烧药。
眼望著天花板,心里有股悲凉。
他想那个人。
他想那个人在自己身边。
陪自己去挂吊针,上医院,搂著自己。
也许妈妈说得对,他就是要个能照顾自己,一心对自己好的人。
这些事他当然也能做,他也能为女孩子做,以前也不是没照顾过别人。
可是……娘就娘吧,他想那个人在身边。
那麽多年了。
自己是爱他的,以後也未见得能爱上别人。
可是,他还爱自己吗?也许爱,但是不会像以前了。
都过去了。
他隐隐放在心里的刺痛都冒出来。
那个家夥改造自己的身体,给自己下咒,让自己做被男人插的春梦。
病里,格外坦然,他暗自骂著,那个和别人滚床单的死老gay。
其实,自己一言不发溜掉,也很操蛋,很不男人。
他不知道自己的心意。
妈的,活该!
一阵发虚,被子里实在难受,他索性坐起来,把被子掀了,到卫生间狠狠地冲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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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
安湛正喝著酒,在他陆家嘴的复式住所。
白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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