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婆婆说道,婆媳俩一起来到堂屋,搬开紧紧顶着的桌椅,开了门,张志霖高高大大的身影就出现在大门口。
小狗见到熟悉的人来了,似乎高兴的紧,它围着张志霖嗅着转着,短短的尾巴使劲地摇个不停。
“怎么会进贼呢?有没有被偷走什么东西?”
张志霖环顾了一下周周围围,明亮的眼睛最后温温柔柔地落在刘诗雨的身上。
“我本来睡着了,小宝翻了个身,我就醒了,”
刘诗雨的婆婆无力地说道,她扶着一把椅子站在那里,就如一根摇摇欲坠的干稻草,“我醒来后,就听到你今天一早送来的小狗在汪汪地叫着,这可真是只好小狗啊!”
她婆婆说道,“起先我还以为是小狗在这里不习惯了,到后来就听到撬门锁的声音……我吓得不得了啊,怕强盗来伤害我的小宝!
我就把灯打开,顺手抓起床头的菜刀……菜刀是我天天晚上放在床头的……我起身站在门口大声地喊‘诗雨,快起来!
’……客厅往堂屋的门是倒锁着的,喊了两声,诗雨也很警醒,很快我就听到楼上诗雨下床的声音,很快又听到诗雨在楼上喊‘妈,怎么啦!
’,诗雨的声音好大的,把强盗就吓跑了,强盗是骑摩托车来的……”
她的婆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说完,然后软绵绵地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刘诗雨怕她婆婆出什么问题,连忙对张志霖说,“帮我婆婆看看,不要紧吧,脸色那么苍白。”
“扶吴姨到屋里去。”
张志霖对刘诗雨说道,然后转身去了禾场,从摩托车上拿了急救箱进来。
刘诗雨扶着婆婆坐在客厅的沙上,张志霖拿出血压仪给她量着血压。
“小张医生,把摩托车推进来,强盗还没走远的!”
她的婆婆喘息着说道。
“没有那么蠢的贼,他现在敢来我一定把他凑个半死!”
张志霖说着,给老人家绑上听脉器,眼睛又暖暖地移到了刘诗雨的身上。
刘诗雨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被他看得心里嘭嘭直跳的,连忙低了低头,却骇然现自己还穿着一件薄如蝉叶的低胸吊灯睡衣呢!
睡衣本来就薄,而且又没有穿内衣内裤,胸前雪白雪白的两座山峰呼之欲出,饱胀的两点也纤毫毕露呢!
但幸运的是,睡衣虽短,倒还不至于底下尽失!
刘诗雨脸一红,窘得不得了,在那里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左右为难。
“诗雨啊,去给张医生倒杯茶。”
她的婆婆无力地说道,她已经没有了什么精神,也没有注意到两个年轻人之间的微妙关系。
“嗯,我这就去。”
刘诗雨听了,如遇大赦般地往餐厅那边去了,当然,她没有直接去餐厅,而是到了楼上自己的房间,利索地穿好内衣裤,然后披着个披肩下了楼。
她倒了杯水给张志霖,红着脸说道,“张医生,喝口水。”
看见刘诗雨肩上多了条披肩,张志霖忍不住微微地笑了笑,当然,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刘诗雨的眼睛。
男人都是色鬼!
刘诗雨在心里恨恨地想着,忽然又想起刚才做的那个离奇的艳梦,不料梦中的人儿此刻真的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这是天意还是巧合?她迷茫着。
“血压还是高,9o和17o,按时吃药,注意休息。”
张志霖收起听筒说道,“喝口水压压惊吧,没什么事的,别太激动了。”
吴综祥来得慢一些,这与他多年来在村上工作的经历有关。
农村的工作千头万绪,鸡毛蒜皮的事情一大箩筐,不是这里失了鸡,就是那里丢了鸭的。
工作时间长了,他也就有了经验,对付这一些事情,一个字很管用,那就是——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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