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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赶紧打开看看,究竟是什么秘密藏得这么大废周章的。”
单是让这两条蛇帮着守护这个锦布包,难度就挺大,莫非这藏宝是个驯蛇人?
柳玥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盯着云瑾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包裹,锦布里面还包着厚厚的三层油纸,密封得很完美,徒手根本撕不开,只能用刀,包裹的最里层,是一个两掌长一掌宽的檀木盒,木盒上没有锁,也没有机关,云瑾焱用刀尖轻轻一挑,便咔嚓一声打开来,柳玥容还没有凑近,便闻到了一股清新的墨香味,檀木盒中只放了一卷羊皮纸和一个精致的画卷,柳玥容看着那个画卷,就像着魔了一般,伸手就拿了过来,解开束缚的金带,画卷展开,看着画卷上的那个人,柳玥容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是……爹亲?”
画卷上的人,俨然就是柳玥容的父亲刘雅青,与柳睿明送给柳玥容的那副画像,几乎像足了十成,一样的清雅婉约,一样的柔和动人,让柳玥容看得有些呆了,久久回不过神来。
不!
这不是爹亲!
虽然长相和神韵都像极,可是……仍旧有细微的不同,那是刻进骨子里的魂,这人,不是自己的爹亲。
在柳玥容看着画卷怔愣之际,云瑾焱已经利索地抖开了那卷羊皮纸,待细细看过羊皮卷上的内容时,眉头已经深深皱起,待柳玥容回过神来时,就看到自家王爷发呆的一幕。
“王爷,那上面写了什么?”
柳玥容下意识地觉得,那羊皮卷上的内容,就能印证自己刚刚的猜测,正要拿过羊皮卷来细看,云瑾焱却突然开口了,“玥,你可知道……你爹亲的身上有何明显的胎记?”
柳玥容闻言一怔,好半晌才缓缓道:“父亲说过,我与爹亲一样,在左腰后侧,有一个朱红色蝶形胎记。”
“那便没错了,这画卷上的人并非你的爹亲,而是你爹亲的外祖父,也就是你的曾外祖,这些东西,是你外祖母藏下的,大概是希望有朝一日,家族大仇得报,大冤得雪。”
又是仇又是冤的,听得柳玥容心脏也跟着一颤一颤,他终究没能忍得住,拿过羊皮卷细细读了起来,越看下去眉头便皱得越紧,到最后,他觉得自己的心情都有些麻木了。
若这羊皮卷所言为事实,那他的身世来头可大着了。
他的曾外祖,竟是先帝尚未上位时的异姓王,莫名卷入了谋逆大案,几乎全族尽灭,只有他的外祖母逃出生天,因缘际会地与刘家家主有了一段情,最后却又无疾而终,留下了唯一的血脉——刘雅青,如今,这血脉传到了柳玥容这里,也幸运地,可以继续流传下去。
羊皮卷上的内容有限,也尽可能地写得简单,可是,单是字面上表现出来的意思,就已经是天大的麻烦,若再深究下去……
“王爷,我……有些害怕。”
再深究下去,他是不是就要保不住现在的平静生活?可是,不知道便也罢了,知道了,难道还要置这灭族之仇而不顾吗?
他没办法欺骗自己,他……做不到。
“不怕!
玥,一切有我,我会查清这一切,还舒家一个清白。”
先帝上位前的谋逆大案,震惊天下,此战落幕时,三位异姓王落马,灭全族,血雨腥风令人闻之丧胆,之后,先帝即位,方才天下太平,此案亦尘封落井,无人再敢追寻其迹,期间死去的人有多少冤魂不得而之,若要再度揭开,必然又是一场血雨腥风。
先帝……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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