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朝着那人在的地方走去。
“嫂……韵宁姐?”
“楚格?”
“你怎么也来了韵宁姐?”
楚格有些意外。
许韵宁依然笑得有几分云淡风轻:“玲玲非要我来。
刚好这两天我在临川处理事情,顺便看看。”
楚格想问她最近有和哥哥联系么,却是欲言又止。
他犹犹豫豫不敢开口,许韵宁却先开口了:“你哥他……最近好么?”
穆成玲非要她来是真话,但她“顺便”
二字的真假,却连自己也不好拿捏。
她知道楚悉一定会出现,却不敢不敢面对面问他好不好,只敢拐弯抹角问他的弟弟——好像这样就能撇清什么,好像这样就能昭告天下我们结束了。
楚格实话实说:“问身体的话,还行。
心情的话,应该不怎么样。”
许韵宁:“……他今天会来吧?”
“嗯,应该……”
楚格愣住了。
许韵宁没注意到他微变的脸色,继续说:“我……后天就出国了,今后肯定也不会常回来了。
你替我告诉他一声。”
话音刚落,许韵宁背后的楚悉开了口:“我听到了。”
许韵宁愣住,倏地转过了身。
楚格识趣地溜了。
楚悉来找他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还开始不顾形象地灌酒。
楚悉这些年在工作场上摔打,早成老油条了,酒量见长,喝了不少神志却清醒:“楚格,晚上我去你那儿过一夜吧。
喝太多,爸看到又要发脾气了。”
楚格也喝了些酒,兄弟俩只能叫了代驾。
家里,楚格无奈给他冲蜂蜜水:“怎么就喝成这样了?”
楚悉想起方才许韵宁的道别词,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只凝成两个字:“孽缘。”
楚格不知如何开口安慰,便强行转移话题:“你给爸打过电话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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