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默契地离开了人潮最多的地方,穿过另一边的小门走到了外头的林荫道上。
追悼会在郊外,此时他们渐渐远离人潮肩并肩绕进了边上一个偏僻的小树林。
夏日的城市闷热得要命,反倒这郊外的林子再混上点丧葬场的阴风阵阵,吹过了几分清凉。
程佑君:“怎么不和你爸他们一块儿?这样出来没问题么?”
楚格:“我和我哥打过招呼了,尸体火化得等大半个小时,我爸也让我出来透透气。”
程佑君点点头,随他肩并肩向前走。
楚格:“你爸呢,怎么样了?”
程佑君:“恢复得差不多了。”
他语气平淡,没有一点亲人出院的喜悦。
楚格心下了然:“……他们还不依不饶?”
程佑君叹口气,转过头对他笑了笑:“没什么,我和他们有隔阂不是一两天了。
他们什么心思我也清楚明白有准备。
无妨。”
楚格在此情此景之下依然不忘安慰他:“有想倾诉的事情就告诉我,知道么?”
程佑君转过头来看了他好半天,半晌无奈地笑了:“这样的时候怎么还是要你来安慰我?你就不能示弱一次,让我也安慰安慰你?”
楚格听着他这话,看着他无奈的笑,心头那些哀伤忽然就涌了上来。
他想起了几个月之前的自己,他希望自己能亲自送送爷爷;可现在他却在想——若是自己无法送走他,是不是意味着他可以多活几天?
楚格转过头,望向追悼会的方向,似乎在看着陪自己长大的亲人:“一想他就这样成了一抔黄土,我当然很难过。”
两人寻了条人少的小路,这荒郊野外的,林子里根本没有人影,“只是回顾了和爷爷这么多年的相处,我似乎没有很大的遗憾。
只是明明没有遗憾,却依然会难过……迷信的人总说人岁数逢三是个坎儿,可爷爷不是73也不是83,他的岁数,距离下一个坎儿都还有好多年,为什么就没有遇见这个坎的机会了呢?”
程佑君悲从中来:“所以啊……这些鬼话终究不可信,对于挚爱的人,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便是在他还在你身边的时候,珍惜彼此。”
这话发自肺腑,也挺应景,但不知为何,听得楚格心里咯噔了一下子。
程佑君转头来,继续问他:“很疲惫吧。”
楚格摇摇头:“还好,空虚会更多一些。
倒是你,黑眼圈又重成这样,是不是又没睡好?”
程佑君没点头也没否认。
他有轻度的睡眠障碍,最严重的时候是刚上高中那会儿。
他一个本来应该无忧无虑血气方刚的青少年,愣是几夜几夜的难入眠又夜半惊醒。
后来在夏灵芸的帮助下,他接受了心理治疗,稍稍好了些,但直到今日,一旦遇上压力大或是伤神的事,他这老毛病依然寻了间隙就来折磨他。
这些事,他从未和楚格提过,但楚格多少也感觉到了。
楚格同样也感受到了自己的存在对他睡眠的正面影响——只要在他身边,程佑君的睡眠一般会好不少。
而这几日,这些糟心事情一齐来袭,想必他的精神难免糟糕。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