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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整整一个下午的女孩,是被男人的热吻憋醒的:“哥……”
略带沙哑的嗓音,不满地拖长了声调,意外地给人撒娇的错觉。
柳生比吕士伸手摸了下妹妹的额头,心里隐约放松下来,便又低头含住女孩的唇,调笑道:“梨香都快变成小懒猪了。”
基本清醒了的梨香抬眼就见到落地窗外西斜的太阳,不由得红了红脸,为报复兄长的取笑,故作凶狠地用牙齿咬着他的嘴唇,却到底舍不得真用力。
青年察觉到妹妹的心思,暗觉好笑,宠溺地放任着她拿自己的嘴唇磨牙。
兄妹俩亲热嬉闹了一阵子,便牵着手离开民宿,去到海港边的高地上欣赏着夕阳。
晚间,梨香穿着睡衣与兄长躺在被子里,大概是下午睡太多了,她此刻毫无瞌睡。
窝在兄长的怀里,她漫无边际地想着事,等忽地回过神时,看到兄长贴得极近的面容,忍不住伸手描画着他的眉眼与五官轮廓。
柳生比吕士一把捉住妹妹不安分的手指,双眼依然紧闭,嘴角则微微扬起:“梨香睡不着吗?”
梨香不好意思地轻应了一声。
男人猛然翻身,压在了女孩的身上,睁眼注视着那一张柔美秀丽的脸庞——女孩的气色比早晨时看起来好多了——他低头轻咬了下她的脸蛋,低笑着问:“睡不着就故意吵醒我?”
“哥哥明明是在装睡。”
梨香直言说出事实。
“啊,被梨香发现了。”
柳生比吕士笑意更深,含着妹妹的唇吮了一会儿,单臂撑起上身,俯首凝视着身下的女孩,用目光巡视着她的身体,随即缓缓地抬起另一只手,指尖灵巧地挑开女孩睡衣的带子,手掌滑入敞开的衣襟里,轻揉慢捏。
梨香羞涩地别开与兄长对视的眼,呼吸渐渐急促了。
男人侵略的气息强势地包围了她,灼热的唇舌落在了她的颈项,一点一点地向下游移。
身上宽松的睡衣被全部褪去,她像一道精致美味的菜肴,完全地呈现在兄长的面前,任由他细细地品尝。
“哥……”
女孩轻眯着眼,双目失神,手臂虚软地攀着男人的肩背,嘴里无意识地发出低吟。
忽闻妹妹的轻唤,柳生比吕士的动作骤然停顿了几秒,随后是更加地火热煽情。
他们是兄妹,在这个陌生遥远的地方,全然挣脱了道德伦理的束缚,抛开一切的顾忌,恣意地狂欢,做着独属于情人的快乐事。
梨香再一次醒来时,是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入目是压抑沉重的白色,让她呆愣了好一会儿。
“你醒了!”
靠坐床头的青年见女孩睁开眼,面上几许惊喜,他一边抚摸着对方的额头,一边急声问,“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他的声音是少有的焦虑。
“就是头晕……”
女孩下意识地回答,望着神情十分压抑的兄长,她有些迷糊地问,“这里是哪里?”
柳生比吕士坐回床头,轻抚着妹妹的头发,又在她的眉眼、脸颊和嘴角细细地吻了一遍,才勉强收拾好凌乱的情绪。
他用着平时说话的语调,平静地回:“是医务室。”
附近没有大医院,他也没时间慢慢寻找,“等输完液,我们立刻回家。”
这是女孩二月以来,第三次发烧了,症状表现只是重型感冒,但作为学医之人,他已然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毕竟妹妹除了间歇性头痛,身体一直还算健康。
听了兄长的话,梨香模糊地记起一些事,好像是半夜时,她又发烧了,兄长叫醒她,她当时昏昏沉沉的,最后是对方替她穿戴好,抱着自己来到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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