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此,他推测出他虽然摔坏的是头,但身体也切切实实地在认知的影响下产生了许多反应。
于是他马不停蹄地去京城找过大夫把脉,结果不出所料——除了他以往的那些旧症,没有任何其余的异常。
这只能证明,他的头脑恢复清醒之后,那些惑人的身体假象也都消散了,因此如果现在让邹廊再给他把脉,他很容易便会露出马脚。
但三日一探可以逃掉,七日一探也可以找借口推脱,半个月不探探脉,就说不过去了。
他得去,也得给邹廊上点眼药,顺便通通气。
“邹太医。”
邹廊正在配药,指尖的一点药粉因为顾子言的突然闯入,而抖落了些许,他抬起头:“顾相怎么亲自来了?”
顾子言跨进门槛,合上了门栓,屋内光线骤暗。
“犯下头等大罪,邹太医还有闲工夫关心本相,学医之人,心性果真不同凡响。”
声音幽幽传来,竟让人在这三伏天感到了刺骨寒意,顾子言坐到他面前,手腕置于桌面,俨然是让邹廊把脉的架势。
邹廊一愣,不解其话中含义,但还是双指并拢,探上去。
脸色骤变,他看向顾子言,有几分瞠目结舌:“大人您……怎么回事?这是恢复了?”
顾子言听了他的话,也是一愣,沉声道:“恢复?你早就知道?”
邹廊点头。
顾子言语气里添了明显的愠色:“岂有此理!
既然早就知道,又为何将此事瞒下?如今将陛下都蒙在鼓里,犯下欺君大罪你又有几个脑袋!”
邹廊被他吼得一哆嗦,掀开袍子跪倒:“大人明鉴,老臣也是逼不得已。”
“逼不得已?能有谁在逼你?”
顾子言眉峰聚拢,邹廊颤声道:“顾相可还记得,您患病初期,老臣曾经和您解释过不止一次,但您根本听不进去,甚至老臣一提此事,您便会应激晕厥。”
顾子言一顿,似是全然忘却:“还有此事?”
邹廊欲哭无泪:“千真万确!
若非怕影响了顾相的安危和仕途,老臣断然没有将此事隐瞒的道理!”
顾子言垂眸扫了他一眼,也不知信没信:“坐起来说。”
邹廊颤巍巍地坐到顾子言对面:“眼下——”
“眼下只有做一场戏,将这个子虚乌有的孩子弄掉,否则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顾子言似乎早就想这么做了,现在只是来通知邹廊,需要邹廊配合他演这出戏。
邹廊抖擞着稍微一咂摸,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法子:“那要怎么演?陛下如今十分在意丞相府的动静,您的一举一动都有人看着,要演戏的话,需要殿下配合吗?”
他突地想起什么,问道:“您恢复的事情,殿下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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