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悔自己不该说这些话,而是……嫌弃自己的话说得不够重。
什么天下第一好,幼稚得要死。
他还在这琢磨自己气势不够足,准备再补一句绝交,顾子言的咳嗽声突然打断了他。
那是一声没压抑住的呛咳,一旦爆发便一发不可收拾,谢异书眼睁睁看着顾子言喘不上气,伸手想替他顺顺气。
他没用多大劲,顾子言却生生咳出一口血,脸色煞白煞白地盯着那团血渍。
空气霎时寂静。
谢异书心里已经软了一大半,但嘴上依然不饶人:“我看你哪天把血吐光了就舒坦了,你要死也别在我面前死,本王瞧着晦气。”
话一说出口,谢异书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说重了。
显而易见地,即使是在饭厅被顾镇毫针对,顾子言也没有现在看起来这么难过。
他嘴唇殷红,像是难过到了极点:“殿下说的话,太过分了。”
如果顾子言服个软也就罢了,但他竟还在指责谢异书。
谢异书半点也听不得,冷笑一声又要反驳,嗓子眼却像突然被卡了鱼刺,把那些难听的话咽了回去。
顾子言哭了。
他眼角被琉璃盏撞红的伤痕还在,青紫青紫的,但在这层伤痕之上,又覆上了一层薄红,顾子言睁着一双眸子,眼里蓄满了泪,强撑着看向谢异书。
平日里古井无波的眼睛此时显得万分委屈,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谢异书心头的怒意登时散了,面对着这么一张楚楚可怜的脸,他整颗心化成了水,声音不由自主地放轻:“你……你哭什么?”
顾子言更委屈了,晶莹剔透的眼泪落了下来,他抬起衣袖擦过唇角的血渍,喉结几番滚动,像是有什么话呼之欲出了,又被他自己憋了回去。
谢异书心头咚咚直跳,语气放缓:“我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不该说你晦气,我道歉。”
顾子言嗓音哽咽:“不是……”
“不是什么?”
谢异书歪过头,指腹蹭过顾子言眼睑,替他擦眼泪,只觉得这画面似曾相识。
顾子言扣住了谢异书的手腕,眼里满是水汽:“臣两面三刀,不识好歹。
但臣若是利用殿下,便不得好死。”
谢异书怔愣了片刻。
顾子言委屈的点,居然不是自己骂他晦气,而是自己不信任他吗?
一起脑残的第二十二天
谢异书无法解释自己在顾子言眼里看见的那些疯狂偏执的情愫,他躲开视线道:“你当本王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啊?你说什么本王就信什么?”
他姗姗来迟地想起什么东西,从怀里掏出那封控诉顾子言的联名状,当着顾子言的面打开:“实话跟你说吧,本王今日来顾府,就是冲着这卷轴上你做的事来的。
你今日如果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那这封罪状,本王是会递交给皇兄的。”
卷轴打开,顾子言扫了一眼那联名状上陈列的罪名,仿佛漠不关心,反而问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殿下为何不直接呈递给陛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隆安五年,二世为人的贾蔷为保清白身,从虎狼之巢宁国府夺命而逃,自此迎来了他在红楼世界的春天...
夏露身边人都羡慕她,她不仅是上市公司的总经理,还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一个爱她的丈夫。只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一向最疼爱她的丈夫,竟亲手将她从悬崖上退了下去!好在上天怜惜,让她带着记忆重生到了性命被谋害的一天,这一次夏露决定,开启复仇开挂之路,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打脸虐渣,让害了自己的小人受到应有的惩罚!...
乔沫沫嫁给了一个植物人,安安份份的守着活寡,却被神秘男人夺了清白,给老公戴了一顶绿帽子,乔沫沫内疚不己,某天醒来,老公翻身将她压住,老公醒了怎么办?人前,他冷漠霸道,手腕铁血,人后,却是个宠妻狂人,乔沫沫藏起孕肚,提出离婚,却不料,被男人强悍拽入怀。带着我的孩子,要去哪?男人邪魅问他。你的孩子?乔沫沫睁圆双眸。慕少撕掉伪装的面具后,马甲满天飞,乔沫沫...
不要叫我大佬。我已不做大佬好多年!当张国宾讲出这句话,江湖红棍成为过往云烟,香江才子只是小小点缀,商业巨子金融巨鳄亚洲教父一个个光环围绕在他头顶。红棍坐馆话事人一个江湖已远,却又有无数江湖。江湖不是打打杀杀,江湖是人情世故。我的名,张国宾!...
下一本小奶龙寻亲记专栏求预收本文文案每一个故事中,除了有万众瞩目的主角,还有着无数不受人重视的配角。他们普通平凡,或许只有几行字的描述,或许连姓名都不为人知,只是简单一个代号,或许谁也不会...
文案拓跋元失足落水时,草包郡主把他打横抱起,眸光悲怜罢,毁你名节,娶你就是。拓跋元新婚之夜,拓跋元一觉醒来,双耳失聪,却能听到别人的心声。他发现了很多秘密,比如说爱他爱得死去活来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