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这就派人去皇宫告假,这朝断然是上不得了。”
“嗯,退下吧。”
阿笋转身出门,余光瞟到了烛火下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关门的手顿住,他猛的眨了眨眼,刚才的瞬间似乎只是幻觉,阿笋挠头出去了。
应该是看错了……
大人,怎么可能在笑?
椅上,命令小祥子守着,这才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他刚一出去,谢之重的脚就踹了过来,谢异书飞快躲开:“干嘛?”
“给朕过来!”
谢之重转身朝外走,谢异书不情不愿地跟上,直走到湖边才停。
“你现在开始搞断袖了?”
谢之重双手环胸,话里满是笃定。
谢异书微愕:“我怎么不知道,谁造的谣?”
“还不承认?你自己闻闻你身上的药味吧,你和顾子言现在敢在朕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以后是不是还要娶他过门,让朝堂众人皆知啊?”
“……”
谢异书默然片刻,竟然真的当着谢之重的面拽起衣襟闻了闻:“我怎么闻不出来?”
谢之重气得倒仰:“这是重点吗?!”
“不是,但说我和顾子言搞断袖,这根本是无稽之谈,不会又是都察院的谁道听途说的吧?”
谢异书拍了拍衣袖,不以为然道:“我和顾子言四年没见了,我连他如今想的什么都看不太明白,怎么可能是那种关系?”
“那你还对他那么好?你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谢之重撇过脸,等着谢异书的后文。
迟迟没有回音,谢之重重新侧眸去看他,发现谢异书愣在原地,神情有些呆滞。
“发什么愣?”
谢之重语气不善。
谢异书垂眸,指骨抵在下颚,恍然大悟似的看向谢之重:“皇兄,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发现……好像确实挺喜欢的?”
四年没见,顾子言好像已经褪掉了少年时期的那种死板偏执,特别是自从他分化成哥儿后,所作所为一言一行,完全是谢异书的理想型啊!
谢异书眸子一亮,脱口而出:“皇兄,你把他许给我吧。
我一定会为皇室开枝散叶做出贡献的!”
谢之重暴怒:“死断袖开什么枝散什么叶?你生还是他生啊!”
“当然是顾——”
谢异书闭上嘴,差点把顾子言早就不是男人的秘密抖出去,话拐了弯:“我生也行?不瞒你说,我府里那个沈奕,真的有办法让男人怀孩子。”
谢之重距离气晕过去只差一点:“你——”
‘你’了半天,只‘你’出一句:“不准怀,要是他敢让你怀,我砍了他的头!”
谢异书想笑又不敢笑,突然拽了一下谢之重的龙袍,脸上有几分认真:“皇兄,可是我们大安不是不兴强买强卖的吗?顾子言同我说他有心上人了,估计不太愿意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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