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谢炎说开始,仍然没有看见。
整场谈判中,努力敛住心神才能让自己表现得理智一些。
失望却是忍不住的。
谈判后的饭局上,我装做不经意地问谢炎,这样重要的谈判贵方的法律顾问怎么能不到场。
谢炎口气颇为不耐:“他?Menstrualcycle!”
刚刚呷进嘴里的酒呛得我猛咳了一阵。
“我说,你什么时候把他带走?每天教小念那些有的没的,居然还要把小念拐去夜店。
不要怪我不提醒你,那家伙虽然......比不上我家小念啦,但是行
情还不一般的好,一个男人整天像只花蝴蝶,前一阵子还带回来一个什么鲈鱼。”
胸口有些发闷。
“哎?你有没有在听?我说,鲈鱼那家伙虽然看起来不是他的那杯茶,但下次还会蹦出来什么鲤鱼鲨鱼也说不定,你好自为之。”
带着满腔期望前往,最后还是带着失望回到了T城。
自始至终都没能见到想见的那个人。
谢炎说他是Menstrualcycle,意思大概是指每次和风扬的会晤他都会找借口不到场吧,他在刻意回避任何和我和产生交集的场面。
回到T城时已经入冬,风扬总部楼下的花园里梅花再次盛开。
说不清到底为了什么,我独自开车去了陆风的那所大宅,园中的江南无所已经肆意盛放。
这是我第一次亲身走进这片梅林,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
穿梭在其间,满目的疏影横斜。
那些花已经绚烂着点缀在枝头,绵绵密密。
梅枝遒劲,淡粉的花朵清雅中带着几分艳丽,果真和那人是有些神似的。
也难怪叶承安会为他种下满园。
我在园子一角的梅树下看到了一块石碑,十分不起眼地立在林边的角落里。
碑上刻着两个名字,字迹是我熟悉的。
突然觉得不敢靠近,只能矗在原地愣愣地看着。
心中满是凄怆,当初那人是带着怎么样心情埋葬了曾经的爱与痛,并亲手刻上了两个人的名,在曾缱绻过厮守过的地方对那段感情做了最后的祭奠。
不许我叫他莫延,原来是因为这两个字也早已被他一同埋葬了。
曾经深爱又如此狠绝。
而关于我和他的那些,是否也已经被他葬在了某处,我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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